經過這小一年的辛苦勞作,隻怕肚子裏已經有了也說不定。
暖閣裏的地龍燒的很足,她今晚穿著一件淺粉色半舊寢衣,那粉色極淡接近白色,這樣的素色穿在高氏、完顏氏身上,是婉約清麗的,可穿在她身上,卻有種嫵媚慵懶的味兒,如瀑的長發隻簡單盤起,大半仍帶著濕意隨意披垂在腰後,粉黛未施的嬌顏上如凝脂般的肌膚透著淡淡粉色,雙♪唇如桃花瓣兒,豔紅豔紅的。
弘曆脫了靴子,上了軟榻,將人撈抱在懷中,不能怪自己沒有定力,這樣穿著件半舊寢衣無裝無扮的懶散摸樣也能讓人覺得她很美很誘人很想抱抱親親的女人,換做是誰也抵抗不了吧!
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倒是眼尖,這‘玥’字的確甚合朕心意,”
喜寶早已習慣了他的懷抱,沒啥可欲拒還迎的,待他近身後,便跟沒骨頭般,軟軟地窩在他懷裏,“這麼說皇後娘娘是真有了?”
以指背摩挲著她的臉頰,弘曆語氣輕淡地問,“你這是希望她有,還是不希望,”
這話怎麼答,說不希望,是善妒、專寵的表現,說希望,依著她對弘曆的了解,隻怕心裏也不會痛快。
抿唇偏頭看了他好一會,輕聲說,“您有多久沒在我承乾宮留宿了,容嬤嬤都神叨了,總問我是不是又跟你鬧氣了,怕我又被你冷了,”
冷了二字咬的極淡,好似含在口中咕噥出來的一般,可弘曆偏偏從這極淡的話語中聽出來小哀怨的味道,這讓他很受用,他還真怕喜寶說出類似於希望、恭喜的話,不知道為何,別人說那些話,他覺得是應該的,若是誰因此吃醋拈酸,他還會叱責兩句,可對於喜寶,他就喜歡看她吃小醋拈小酸的摸樣,以此證明她心裏是有他的。
“你現在有了胖兒子摟著,還稀罕朕啊,”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酸。
小包子的霸道、專橫和頑劣在幾個月時就顯現出來了,凡是他喜歡的東西,除了他哥、他娘,旁人是不準碰的,碰了,若在他瞪眼、揮拳嚇唬你時歸還,那便沒事了,若之後還不歸還,那麼他就會像小牛犢子一樣撲過來撞你,甚至咬你。
偏生,他娘歸屬在他最喜歡的‘東西’裏,弘曆為此挨了他好幾次的瞪眼、揮拳和撞擊,近兩月,越發黏糊人,隻要見他爹來,就嗷嗷叫的撲進他娘懷裏,跟護食的京巴狗般摟脖子抱腰的不撒手,他爹一靠近,一準嗷嗚嗷嗚的叫,他開口最先說的話不是“阿瑪、額娘”而是,“額娘,我的”,換做別的孩子,一準被他的皇帝老子抬腳踢出門外罰站了,當然了,別的孩子也沒人敢跟皇上叫板、耍橫。
對著這張像極了貴妃的小臉,弘曆還真下不去那腳,再加上他娘又是個護犢子,真要下了腳,這一大一小母女兩一準敢撲過來咬他。
就這樣,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愛屋及烏有所忌憚,愣是將小牛犢子的膽練就成了大牛犢子的魄,除非他娘出招,否則誰的麵都不給。
這不,他老子就逼著他娘表態,要兒子還是要老子。
“不稀罕了,你走吧,”話是這麼說,小腰一扭,手臂就圈他的脖子,“你若走了,我就去偏殿摟咱胖兒子睡,”偏聲音嬌媚,尾音顫動,端的是誘惑勾人。
身子扭動間,胸口兩處渾圓越發顯的波瀾起伏,一時之間弘曆隻覺血脈噴張,不受控製的俯下頭去,隔著寢衣咬上她的渾圓,本沒想到他今日會來,喜寶沐浴過後,寢衣下並未著胸甲,這麼一咬,正好咬到她的櫻桃上,一吮一吸間,她隻覺得頭發麻炸炸的,縮著身子,吟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