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轉身撩起簾子便進了廚房。
秦春華吸了吸鼻子,轉身招呼著姚靈芝一起把姚承富扶進屋。
下午,錦娘在家照看了姚承富差不多一個時辰後便出門去找柳大夫了,好在柳大夫在半個時辰前便回了家,一聽錦娘說了這事便帶著自己的藥箱跟著一起到了姚家。
姚承富也剛醒,一見柳大夫來了就忘了自己還傷著,說著話就要起來,柳大夫連忙製止了他,隨即在解開放進看到他腿上的藥後不有得吃了一驚,指著說:“這是誰處理的?”
經他一問,錦娘麵上微窘,生怕自己沒處理好,趕緊上前一步,“是我柳大夫,是不是處理得不好?”
她咬唇,心裏微微忐忑,畢竟從未用過藥。
姚靈芝本在中午的時候心底就有些不舒服,覺得錦娘故意在爹娘麵前出了風頭,現在一聽柳大夫的話心底竟有種微微竊喜的感覺。
秦春華也以為是處理得不好,臉上不禁擔心起來。
柳大夫扭頭就見眾人臉上一樣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放心,沒什麼問題,我就是覺得奇怪,知道用大薊的根莖來用藥,我還以為有別的郎中呢,沒想到是錦娘你,怎麼?懂這個?”
轉身,柳大夫替姚承富把了脈。
錦娘聞言便放了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柳大夫玩笑了,我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懂醫術,就是之前聽人說起過,所以才想到的,既然沒有用錯那就算萬幸了,好勞請柳大夫幫我爹看看,是不是得重新換藥?”
“不用不用,”柳大夫擺了擺手,拿出自己的紙筆攤在床頭的小桌上,低頭邊開藥邊說:“就這個就行,三日後再換一次,喝上幾貼藥,十天就結疤,沒什麼大礙。”
他這話一說,秦春華和錦娘才算真的安心了。
送走柳大夫後錦娘跟著他去拿藥,回來便用瓦罐給熬上了,屋裏瞬間充滿了藥味。
秦春華在屋裏和姚承富說了會兒話聞見藥味後便到了廚房,見錦娘蹲在爐子邊正在扇火,模樣好生認真,心中不免動容。
“錦娘,”秦春華喊了一聲,人走到她麵前。
錦娘趕緊地起來,以為有什麼事。
秦春華看了一眼正沸騰的瓦罐,歎了口氣,拉著錦娘的手說:“真是辛苦你了,娘的錦兒,真的是長大了。”
她從來不知道她的二女兒竟然會變得這麼懂事聽話,不吵不鬧又為家裏著想,放在以前,遇上事兒了隻會哭鬧,稍有不順心便亂發脾氣,平日裏性子還野得不行,周邊鄰裏雖表麵不說,但她都知道,村裏的人都說有這樣的一個女兒是她這個做娘沒教好。
可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人,哪裏舍得真的去打她,如今這人不但乖巧,甚至比老大都靠得住,叫她如何不感歎。
錦娘不知她心中所想,隻覺得她有些言重了,於是便道:“娘說哪裏話,這個家裏本來就隻有我們幾個人,有事情就該都擔著,我是您和爹的女兒,以後可千萬別說這樣的話了,不然女兒可要生氣的。”
說罷,轉身撩起簾子便進了廚房。
秦春華吸了吸鼻子,轉身招呼著姚靈芝一起把姚承富扶進屋。
下午,錦娘在家照看了姚承富差不多一個時辰後便出門去找柳大夫了,好在柳大夫在半個時辰前便回了家,一聽錦娘說了這事便帶著自己的藥箱跟著一起到了姚家。
姚承富也剛醒,一見柳大夫來了就忘了自己還傷著,說著話就要起來,柳大夫連忙製止了他,隨即在解開放進看到他腿上的藥後不有得吃了一驚,指著說:“這是誰處理的?”
經他一問,錦娘麵上微窘,生怕自己沒處理好,趕緊上前一步,“是我柳大夫,是不是處理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