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真以為她這麼好欺負?
姚靈芝被她這話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秦春華本就是婦道人家,心思細,一聽這話立馬就想到地方,心下一沉,看向姚靈芝,“靈芝,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這在你爹和我麵前耍心眼了?錦娘是你親妹妹,你不盼她好就算了,還和外頭人一樣說這話來埋汰她,你像個當姐姐的嗎?”
“我!”被看穿的姚靈芝無話可說,卻是惱羞成怒,索性開口:“對,我就是見不得她好,那又怎麼了?你們自己說,以前她給家裏闖的禍還少嗎?現在不就是能說幾句好話,能討人喜歡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像全家人都圍著她轉,沒見過這麼不公平的,同樣是女兒,憑什麼你們對我一個樣對她又是一個樣啊,不想和你們說!”
她“騰”地站起來,哼了一聲轉身回屋,錦娘看著她的背影垂眸。
看來,她和這位大姐的事兒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秦春華被氣得不輕,錦娘勸了一會兒便和鈴鐺一起扶著姚承富讓她也跟著去屋裏休息了。
因為這事,姚靈芝再一次和錦娘冷戰,錦娘也不想費口舌,就由著她去了。
時間很快就過了好幾天,錦娘這幾天除了幫著家裏幹活以為閑暇之餘就窩在房間繡自己的嫁衣,她隻要一想到手裏這做嫁衣的布料幾乎花了家裏的所有積蓄後就覺得特別愧疚,手上的動作更是小心翼翼。
前世,她在施府不受待見,連丫鬟都不和她說話,隻有嬤嬤不嫌棄她,教她女紅,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她若出嫁能替自己做嫁衣,如今她是要嫁了,可嬤嬤已經不在了。
想到這,錦娘情不自禁歎了口氣,正巧被進來的姚鈴鐺聽見,小丫頭賊兮兮地走過來,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嘿!姐,又在想南大哥了?”
錦娘回神,一聽到那人的名字一張臉便很不爭氣地紅了,“瞎說什麼?誰想他了?”
不過……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還說沒想……”鈴鐺人小鬼大,毫不留情地拆穿錦娘的心思,見她正要發作,連忙收住說起正事來,“姐,你知道嗎?上次來咱這兒的那個周少爺,死了。”
“什麼?!”錦娘吃驚,差點刺到手,“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啊,怎麼突然就死了?
“很吃驚對吧?”鈴鐺一臉八卦的模樣湊近了說,“我剛出去轉了一圈聽村裏人正討論呢,聽說啊,連屍體都找不到。”
“啊?”錦娘張大了眼。
鈴鐺癟了癟嘴,打了一個冷顫,“我聽他們說啊,那男的是被野獸給吃了,據說是那些家丁說的,反正聽著挺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說完,她聳了聳肩鞋子一脫上了床捯飭錦娘放在籃子裏的針線。
然而錦娘卻是怎麼都平靜不下來,想到那人竟然和自己遭遇了同樣的事,心裏就難以平複,但一想到野獸食人錦娘就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在山上見到的白虎。
嗬,真以為她這麼好欺負?
姚靈芝被她這話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秦春華本就是婦道人家,心思細,一聽這話立馬就想到地方,心下一沉,看向姚靈芝,“靈芝,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這在你爹和我麵前耍心眼了?錦娘是你親妹妹,你不盼她好就算了,還和外頭人一樣說這話來埋汰她,你像個當姐姐的嗎?”
“我!”被看穿的姚靈芝無話可說,卻是惱羞成怒,索性開口:“對,我就是見不得她好,那又怎麼了?你們自己說,以前她給家裏闖的禍還少嗎?現在不就是能說幾句好話,能討人喜歡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像全家人都圍著她轉,沒見過這麼不公平的,同樣是女兒,憑什麼你們對我一個樣對她又是一個樣啊,不想和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