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頭低得更低了。
南蒼術攏了攏眉頭,眸子裏閃過淡淡的光,而後心中一笑,捏住了小人兒的下巴,"那,你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來?"
燭光下,小妻子的睫毛微顫,滿臉疑惑,杏眸一瞬不瞬地瞧著他,南蒼術禁不住心頭一動。
"誠意……"錦娘菱唇微啟,麵對眼前這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著實想不明白該拿出什麼樣的誠意才能讓他相信她知道自己錯了。
南蒼術的視線被那嬌嫩的唇引了過去,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得加大的力道,下一刻,他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下,將人拉進懷裏,沉聲道:"知道我方才為何說你不聽話嗎?"
錦娘聞言搖搖頭,而後就見男人的眉頭蹙了蹙,湊近了她臉頰,然後靠近了耳邊低聲耳語。
錦娘整個身子頓然僵住,瞪大了眼,雙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他……他他他!
"擔心是身子吃不消,所以才不想你那般的累到自己,我說了幾次,你卻是一點都不曾聽到心上,你說,是不是不聽話?"他邊說,邊湊近了她耳邊,溫熱的氣息灑在後頸上,錦娘一動都不敢動。
南蒼術卻像是沒瞧見她的緊張一般,一把將人抱進懷裏坐在他腿上,埋首在她耳邊嗅了嗅,聲音微啞,"我看你精神實在好,可是覺得身子利索了?"
還真是奇了怪了,先前這麼些年,雖說每年春季一到他也會感到煩躁,但隻要不去想便不會覺得困擾,可如今竟是怎麼都控製不住,昨夜若不是收得及時,怕是連原身都差點顯現出來,如今隻聞見她的味道便想將人拆入腹中。
"你……我我"
錦娘就差沒咬到舌頭,腦子混沌一片,緊張得連手心都在冒汗。
南蒼術察覺到她渾身的顫栗,分明舍不得,心裏卻總有一種想將人狠狠吞入的想法,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被迫與他對視,黑影罩來,錦娘來不及說任何話便被吻住了雙唇,屬於他溫柔又霸道的吻盡數落下,她羞紅了臉,經過昨晚後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
良久後,男人鬆開了快要窒息的人,眸中的光越發得亮起來,強壯的手臂隨手一抬便將懷裏的人攔腰抱起直接往床榻而去。
錦娘摟緊他的脖頸,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而後便被平放在了床上,男人異常高大的身軀緊跟著覆上來,他看著她,雙眸微眨,而後就見他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離她更近了。
"以後,還聽我話嗎?"
心間像是被什麼撩動,他的話讓錦娘莫名感受到一種不容拒絕的危險,這種感覺是從前從未有過的,像是隻要她敢說一個不字,他便要將她拆骨一般。
可不知為何,她明明察覺到這是一種危險,心裏竟半點恐懼都沒有,隻越發得緊張,幾乎下意識就點了頭,"聽,我……聽你的就是了。"
錦娘覺得自己一定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太過緊張而死掉的人,每每看到他心跳總是忍不住加快,連呼吸都覺得急促不少。
說罷,頭低得更低了。
南蒼術攏了攏眉頭,眸子裏閃過淡淡的光,而後心中一笑,捏住了小人兒的下巴,"那,你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來?"
燭光下,小妻子的睫毛微顫,滿臉疑惑,杏眸一瞬不瞬地瞧著他,南蒼術禁不住心頭一動。
"誠意……"錦娘菱唇微啟,麵對眼前這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臉著實想不明白該拿出什麼樣的誠意才能讓他相信她知道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