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落,空氣中傳來一聲很不屑的輕笑,而後曲柔便覺得男人翻身壓到了她身上,一雙眼在黑夜中看得異常清楚,"柔兒,你難道不知道睡不著的時候其實還可以做很多事嗎?"
"啊?"
曲柔瞪大眼,南宸清楚得看到她臉上浮現的淡淡紅暈。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白天你答應過我的!"
"答應過什麼?"南宸眨眨眼,模樣好生無辜,哪裏還有白日裏的沉穩,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曲柔氣結,不喜歡自己還是那麼禁不住考驗,瞪人的眼神也變得沒什麼底氣。
南宸一笑,俯身啃了下去,他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了,大晚上的看什麼熱鬧,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
"南宸……你個混蛋……"
屋裏漆黑一片,斷斷續續的罵聲到最後化成了愛的呢喃,男人覆上去的同時身後一花斑大尾悠然一晃,隨即消失。
"夫君,你說白虎會不會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早就離開我們這了?"
路上,錦娘走在前頭,手拎著燈籠邊走邊四處看。
南蒼術看著前麵嬌小的背影無意識地勾了勾唇,說道:"不知道,可能。"
才怪,區區人類,他何須懼怕。
"我還真希望它能走,"錦娘歎氣,"都怪我,要不是我想的主意,也不會把事情鬧到官府去,它要是知道了以後估計也不想再看到我了。"
本來是想等這件事稍微過過風頭後就假裝在山裏被人把她從野獸的嘴裏救了下來,那樣她也就可以"複活"了,可萬萬沒想到官府竟然開始調查這事了,想來應該和周家的人脫不了關係,那周建平雖說不在當地,但自家兒子出了那等事,他動用動用關係也在情理之中。
"別想太多,"南蒼術安慰道,"你在這擔心也沒用,等見了它才能知道它好不好,會不會怪你。"
夜裏風輕樹搖,身後的聲音讓心裏忐忑的錦娘安心不少,攸地又歎了口氣,"說得也是,我也好久沒見它了,不知道它過得好不好,希望不要被那些人逮了才好。"
夜路不好走,腳下石子到處都是,錦娘小心翼翼地看著地上,又怕會錯過白虎又擔心會遇上其他東西,一路上注意力就沒鬆懈過,身後的人也沒再說話,若有若無的香氣飄來,錦娘知道他在。
約莫半個時辰,還是沒找到那龐大的身姿,兩人將它可能在的山洞也都找得差不多,然就是沒有看到白虎的蹤跡,錦娘有些泄氣,同時卻也感到慶幸,沒找到就表示它藏得隱秘,沒消息就表示是好消息。
時間已經不早了,找了大半個山頭都沒找到說明它也知道這幾天危險,想想,錦娘決定還是先回去再說,現在官府的人就住在他們家,她也已經讓她娘帶話給鈴鐺,一有什麼消息就來通知她。
思及此,錦娘轉身,準備對身後的人說話,不想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的人卻是將他手裏的燈籠給了她,說:"在這等我一下,我去……"
話才落,空氣中傳來一聲很不屑的輕笑,而後曲柔便覺得男人翻身壓到了她身上,一雙眼在黑夜中看得異常清楚,"柔兒,你難道不知道睡不著的時候其實還可以做很多事嗎?"
"啊?"
曲柔瞪大眼,南宸清楚得看到她臉上浮現的淡淡紅暈。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白天你答應過我的!"
"答應過什麼?"南宸眨眨眼,模樣好生無辜,哪裏還有白日裏的沉穩,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曲柔氣結,不喜歡自己還是那麼禁不住考驗,瞪人的眼神也變得沒什麼底氣。
南宸一笑,俯身啃了下去,他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了,大晚上的看什麼熱鬧,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