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權德被他這一眼嚇得冷汗直冒,連連點頭答應,二話不說,轉身便對自己的人說道:"趕緊的!把人都給我叫來,去周府!"
這鎮上的姓周的,能有府邸的就隻有一家,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對了,"南蒼術本欲轉身,卻是想起一件事來,回頭看向吳權德,"我不想再有人去擾了如意村的安寧,就憑你們的人若真遇上那猛獸也是有去無回,大人覺得呢?"
說話的人神色平靜無波,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可看在吳權德眼裏卻渾身幾近僵硬,別人不知道就算了,眼前這位頭發雪白的人什麼身份他如今可是一清二楚,二十幾年前他便聽說了些朝中事,隻沒想到身份如此顯赫的人竟在他管轄的範圍中。
"是是是,大人說得是,說得是!"吳權德點頭哈腰,生怕說錯話。
南蒼術心裏冷笑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吳權德不敢有一絲怠慢,帶了人便緊跟著南蒼術身後,一路上總算是將事情給了解清楚了,但一想到眼前這位大人的妻子竟然被周府的人給莫名抓了去,他這額頭就冒汗不停。
看來,他和那周建平的情誼也就到這了。
……"你!跟我走!"
依舊是那個嬤嬤和身後的兩人,還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不知已經進來多少回了,可這次進來並沒有馬上叫人的名字,而是先在屋裏環視了一圈,而後將視線定格在角落的錦娘身上,手一指,身後兩人立馬就朝她走了過去。
錦娘深知今日逃不過,她如果掙紮也隻能是徒勞,於是想想,很順從地起身,待那兩人來到跟前作勢要押著她的時候,錦娘手一抬,斜眼說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說完,看了看屋裏的其他人直接往外頭走去。
"可算是來了個識相的。"嬤嬤笑一聲,手一招,帶著兩人關門而去,然後走到錦娘前麵帶路。
不得不說這周府的宅邸果然很大,一路下來經過的花園都快趕得上施家的尚書府了,至於小小的一個縣官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宅邸,這其中的緣由不想而知。
錦娘邊走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盡量記住走過的每一條路,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那嬤嬤站在一處院門前停了下來,對錦娘說道:"一會兒見到裏麵的人不可多言多語,問什麼便回答什麼,不能對裏麵的人不敬,不然有你受的,聽明白了嗎?"
她表情嚴肅,帶著幾分強勢,錦娘猜想應該是這府裏少數能說得上話的下人,於是點點頭:"嬤嬤放心,我明白的。"
現在伏低做小順著人不會有壞處。
"嗯。"嬤嬤看她這般順從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吩咐身後的人站在外麵候著,自己則帶著錦娘進了院門往裏走。
錦娘抬眼看了看院門口的那三個字。
東廂閣。
東廂閣二樓。
香料入爐,清新淡雅,黃昏的夕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給這屋裏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黃,溫暖而靜謐。
吳權德被他這一眼嚇得冷汗直冒,連連點頭答應,二話不說,轉身便對自己的人說道:"趕緊的!把人都給我叫來,去周府!"
這鎮上的姓周的,能有府邸的就隻有一家,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對了,"南蒼術本欲轉身,卻是想起一件事來,回頭看向吳權德,"我不想再有人去擾了如意村的安寧,就憑你們的人若真遇上那猛獸也是有去無回,大人覺得呢?"
說話的人神色平靜無波,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可看在吳權德眼裏卻渾身幾近僵硬,別人不知道就算了,眼前這位頭發雪白的人什麼身份他如今可是一清二楚,二十幾年前他便聽說了些朝中事,隻沒想到身份如此顯赫的人竟在他管轄的範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