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蒼術沒和她對視,探不得她的心聲,卻是清楚地知道他的小妻子心存疑慮,不過說來也是,她本就是聰慧的人,如果不懷疑,那才真的奇怪了。
想了想,南蒼術一個翻身將人摟進懷裏,一隻手撐在錦娘耳側,雙眼盯著她瞧,溫熱的氣息噴灑出來,"娘子若是睡不著,你我不妨來做些有意義的事。"
原本他覺得今日累著了她,晚上不想折騰,可看她既然如此精神,他也不用委屈自己了。
"啊?"錦娘杏眸張大,還不待說話,男人那高大的身子便朝她壓了過來,帶著淡淡的香味,讓人聞著欲罷不能。
周家的事情算是真的過去了,錦娘從村民口中得知了不少消息,包括周府被封,周夫人被迫帶著其他家眷離開辛集鎮去了鄰縣周建平那,但那周建平也好不到哪去。
據說周府出事的第二天便被上麵革職查辦,險些死在牢裏,後來也不知誰保他出來才被放了出來,可惜的是剛年過五十的他才不到半月時間便蒼老成了似七老八十的小老頭。
村裏眾說紛紜,都在猜測究竟出了什麼事,畢竟像他們這種小地方長久以來不管出什麼事上頭都不會真的當回事,那周建平做了二十幾年的官老爺,沒想到隻一朝之間便成了布衣,也是世事無常。
錦娘聽著人們的議論,閉口不言,她是知道其中一些緣由,但隨著人們的議論她心裏的疑惑也在不斷的擴大。
周府的巨變,周建平的革職,其中很多地方都讓她費解,然而不管怎麼想都想不通,她本懷疑是她的枕邊人動的手腳,可平日裏卻未曾見他有任何異常。
難道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是她想多了?
搖了搖頭,錦娘決定不去想這些事了,畢竟都已經過去了,那些姑娘也都被救了出來,算是皆大歡喜。
春回暖陽,山上的玉蘭花開了,娘親愛好收集各種花來泡茶喝,錦娘想,趁著今日太陽不錯上山一趟,順便沒準還能見到許久不見的白虎。
思及此,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提著籃子往山上走去。
"別裝聾,我說的話記住了沒有?"
山澗處,伴隨著流水的聲音,一道故意壓低的少年音響起,矮崖邊,兩隻鬆鼠被困在邊上不敢動彈,麵前蹲著一卵青色著裝的少年。
"可是……可是那位大人交代我們不能隨意出聲啊,"耳尖處一撮黑毛的鬆鼠發出"吱吱"的叫聲,圓圓的眼睛透著幾分猶豫。
"是啊,"雙耳微微耷拉著的另一隻跟著說道:"要是被他知道我們把錦娘給嚇到了,他會吃了我們的。"
"就是就是。"
兩隻小鬆鼠抱成一團,不敢忘後看。
"大人大人的,難道我不是大人?"南蒼頡沒好氣地揪著兩隻小東西的耳朵,引來兩隻鬆鼠"吱吱"直叫,"怕他吃了你們,難道就不怕我把你們吞掉?"
也太瞧不起人了吧,雖然他是比不上他哥來得高大,可至少也是貴族啊,也稱得上王啊,這年代,怎麼連這些小家夥都開始以貌取人了。
南蒼術沒和她對視,探不得她的心聲,卻是清楚地知道他的小妻子心存疑慮,不過說來也是,她本就是聰慧的人,如果不懷疑,那才真的奇怪了。
想了想,南蒼術一個翻身將人摟進懷裏,一隻手撐在錦娘耳側,雙眼盯著她瞧,溫熱的氣息噴灑出來,"娘子若是睡不著,你我不妨來做些有意義的事。"
原本他覺得今日累著了她,晚上不想折騰,可看她既然如此精神,他也不用委屈自己了。
"啊?"錦娘杏眸張大,還不待說話,男人那高大的身子便朝她壓了過來,帶著淡淡的香味,讓人聞著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