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兩隻鬆鼠異口同聲,壓低聲音蹦跳著到他腳邊,"你……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們的嗎?!現在說這話什麼意思。
聞言,南蒼頡轉身,長長的虎尾甩到鬆鼠的臉上,它們麻利跳開。
"我怕他打我,我就不去了啊,你們好好和他談吧。"說罷,轉身就走。
他傻啊?
要不是君笙的藥管用,他現在早就暴露了,還能在這悠哉樂哉?
他可不想這麼早就被發現,他還沒玩夠呢,那人既然不想讓那個錦娘知道他的身份,可他就偏要讓她知道!正好還能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你!"
"別你啊我的了,我要睡了,再見。"南蒼頡很不厚道地撂下一句話轉身進了窄洞消失在兩鬆鼠的視野中。
他得趁著藥效還沒散盡之前好好補一覺。
兩隻鬆鼠氣得直跺腳,在洞裏來回打圈,然而隨著那熟悉的味道越來越近,兩隻小家夥認命般地停了下來。
"算了,還是主動點吧。"
晚上,是人們休息的時間,卻也是山中某些生物的活動時間,南蒼術邁著沉穩的步伐行走在山路上,優雅而又緩慢的步子帶著一股王者的氣勢,那雙眼睛似是在睥睨天地,所見之處引得周邊的家夥渾身皆是一震,卻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大人,不知今日您深夜前來所謂何事?"出來捕食的黑狼垂首來到氣勢凶猛的白虎身前,作為這山中的長者,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沉默。
南蒼術隻看了他一眼,而後縱身一躍,跳上那高高的坡頭,俯視著下方圍過來的飛禽走獸。
"我記得,我之前好像說過,不準在錦娘麵前出聲,這話,你們可還記得?"
他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清冷和隱忍的怒氣,尖銳的利爪在它們看得清的情況下未曾收起,似是下一刻若是有人說出不該說的話便會成為那爪中之物。
"大人,"黑狼上前仰視著他,緊接著看了看周邊的其他夥伴,說道:"您的話我等自然是記得清楚,隻是不知出了什麼事還讓大人您親自跑一趟。"
南蒼術一聽,眸中寒光乍現,"清楚?我看你們是忘得幹淨。"
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不容人抗拒,下方的獸們在聽了他的話後皆是心中一緊,紛紛表示自己並未在錦娘麵前開過口。
不承認?
南蒼術心中冷笑,繼而虎軀一縱,"騰"地從高坡下來,龐大的身軀帶起一陣厲風,繼而爪子一抬,前爪摁住一隻未來得及躲避的獾,後爪踩住一黑狐的尾巴,尖利的爪子毫不留情沒入兩者的皮肉裏,引來一陣慌亂。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鳥獸們紛紛亂成一團卻怎麼也不敢真的從他麵前逃走,因為它們知道,它們是逃不掉的。
"說,誰開的口?"
虎眸微眯,冷冽的眸光射向周邊的鳥獸,爪下力道不減,惹得那被摁住的黑狐和獾一陣慘叫,聽得其他忍不住渾身顫栗。
"你說什麼。兩隻鬆鼠異口同聲,壓低聲音蹦跳著到他腳邊,"你……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們的嗎?!現在說這話什麼意思。
聞言,南蒼頡轉身,長長的虎尾甩到鬆鼠的臉上,它們麻利跳開。
"我怕他打我,我就不去了啊,你們好好和他談吧。"說罷,轉身就走。
他傻啊?
要不是君笙的藥管用,他現在早就暴露了,還能在這悠哉樂哉?
他可不想這麼早就被發現,他還沒玩夠呢,那人既然不想讓那個錦娘知道他的身份,可他就偏要讓她知道!正好還能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