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癟嘴,放棄了掙紮,躺在虎爪上,小聲地抱怨:"啊對,你是老虎,是猛獸,怎麼會開口和我區區一人類說話呢,這麼久沒見,也不說表現得激動一點,隔壁家的小黑每次見了我都撲上來搖尾巴,你倒好,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我還真是高估自己在你心裏的位置了,連句話都不肯說,趕緊放開啦,我要回去了。"
什麼嘛,明明就能聽懂她說的話,她才不信它不會開口呢,不然難道和其他動物間眼神交流啊?她看啊,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想著,錦娘重重一哼,使勁掰開那沉沉的爪子,小臉因為用力漲得通紅,起身後甩手就要走:"既然你不歡迎我,我走就是了,以後,我也不會來打擾你了。"
垂眸看著那恰好抬頭的白虎,錦娘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莫名有些堵塞,很不是滋味。
她自己都不懂自己都是在和誰置氣,就算再怎麼能聽懂她的話,在她麵前的也隻是一隻獸而已,她如何能讓它像人那樣擁有感情呢。
思及此,錦娘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但說過的話潑出的水,她哪裏好意思再低頭,於是轉身提起籃子便撩了撩裙擺準備下山。
南蒼術赫然起身,虎眸一眯,還不等錦娘邁出步子,一上前就將人給叼了回來,然後扔在草地上,爪子隨即便將要掙紮的人摁住,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眼神中充滿了高傲和睥睨。
錦娘沒想到白虎會突然動作,而且這樣看來她顯然成了它爪下的弱小,加之那本就龐大的身軀和那副高高在上的王者視線,錦娘不由得咬緊了唇,心裏開始忐忑起來。
"小白,你……你放開我。"
語氣軟了很多,連眼睛裏都有了一層害怕的神色,盡管薄弱,南蒼術卻是看得分明,心中莫名一緊,按著人的爪子用了力。
好個小家夥,現在就開始怕他了,以後若得知真相後,豈不要離他而去?
想到這,南蒼術心裏騰地升起一股火氣,虎眸中似含著隱忍,低頭便衝錦娘的脖子咬去,錦娘輕呼,來不及去阻擋,便見那虎頭壓了下來,緊接著脖子上一熱,隨即一股疼痛從脖子上襲來,讓她忍不住皺眉。
"小白!"
她忍著痛喊了一聲,伸手把身上的虎往外推,"別鬧了,會痛……"
這家夥,怎麼和那人一個德行,動不動就咬人。
起初是有些害怕,可感覺到它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氣息,脖子上的尖牙也沒再咬下去,錦娘這才放了心,鬆了手任由它咬著她不動。
"我知道我說的話可能不太好聽,可我不也是想讓你和我說說話嗎?乖乖地,聽話,放開我,好不好?"
抵著虎頭的手改為去摸它頭上的軟毛,南蒼術嘴上鬆了力道,垂眸見赫然兩個深深的齒痕,不禁懊惱自己太過衝動,於是下一刻,伸出舌去舔那被他咬過的地方,瞬間弄得錦娘哈哈笑了起來。
她癟嘴,放棄了掙紮,躺在虎爪上,小聲地抱怨:"啊對,你是老虎,是猛獸,怎麼會開口和我區區一人類說話呢,這麼久沒見,也不說表現得激動一點,隔壁家的小黑每次見了我都撲上來搖尾巴,你倒好,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我還真是高估自己在你心裏的位置了,連句話都不肯說,趕緊放開啦,我要回去了。"
什麼嘛,明明就能聽懂她說的話,她才不信它不會開口呢,不然難道和其他動物間眼神交流啊?她看啊,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想著,錦娘重重一哼,使勁掰開那沉沉的爪子,小臉因為用力漲得通紅,起身後甩手就要走:"既然你不歡迎我,我走就是了,以後,我也不會來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