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蒼術拉著小妻子,連看都不曾回頭看南蒼頡一眼就自顧自地往屋裏去。
錦娘聽了這話不禁抬頭看他,在看到那緊繃的側臉後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弧度。
她這夫君,果然還是麵冷心善,剛才不知是誰說的不管那人,隻是顯然,他們現在需要把情況弄清楚。
想著,便拉著南蒼術停下來,轉身看著院內的兩人。
"母……娘,"南蒼頡不知什麼時候收了那一臉的壞笑,看了看曲柔,卻又像是不知說什麼似的垂眸,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曲柔捂嘴,眼眶漸漸泛紅,走到南蒼頡跟前,拉起了他的手,"孩子,你……你怎麼找到這的?"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點點哭腔,錦娘心一緊,走了上去。
"娘,我……"南蒼頡往錦娘臉上看了一眼,而後咬唇低頭,"我跟著大嫂他們來的。"
沒辦法了,他早就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所以他跟來的這件事也不用再隱瞞下去了,大不了被他大哥打個半死,反正不會丟了性命。
"錦娘?"曲柔抹了抹眼睛,視線在自家兒子兒媳和南蒼頡之間轉了一圈。
"娘,外麵風大,有什麼事我們還是進屋說吧,小叔也剛到,讓他進去歇歇吧。"視線往南蒼頡臉上看了一眼,錦娘的話頓了頓。
曲柔吸了吸鼻子,一隻手拉著南蒼頡往屋裏走,"說得也是,你看我,一時激動都給忘了,快蒼頡,到屋裏來,你爹也在。"
說著,已經拉著人到了屋裏,正準備衝內屋的人喊,南宸就從裏頭進來了,"有什麼事讓你這麼激動啊?"
話才落,視線就定格在了跟著自己妻子進門的那人身上,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一圈。
"蒼頡?"
知道大家都很震驚,南蒼頡抿了抿唇,下一刻便拉著曲柔走到南宸麵前,而後雙膝一彎,跪在兩人麵前。
"爹娘,未經你們允許便擅自尋來,孩兒自知有錯,請爹娘責罰。"
這一幕,看得錦娘心裏一團狐疑,不禁扭頭往自家夫君臉上看去,但見他依舊冷著一張臉,知道是看不出什麼了,於是收了視線將目光重新轉移到南蒼頡身上。
"你這孩子,"曲柔搖了搖頭,前去扶人起來,"有什麼錯不錯的,地上涼,快起來。"
說著,便要拉人起來,然南蒼頡卻是不敢妄動,抬眼看向南宸,那眼神,就好像是南宸沒有發話他便不敢起來似的。
錦娘不禁想起方才剛見這人的樣子,心裏瞬間有種想笑的感覺,沒想到看著吊兒郎當的人也會這般畏懼一個人,想來其中一定有什麼故事。
"起來吧,"南宸倒是看不出什麼異常,理了理袖子,轉而坐到身後的椅子上,抬眼道:"你怎麼知道這的?"
當年他帶妻兒回去後再出來就挪地方了,按理說應該沒人知道這裏才是。
南蒼頡順著曲柔起來,而後看了看南蒼術和錦娘,癟了癟嘴,說道:"君笙說你們在這個方向,所以我就找來了,中途碰上了大哥和嫂子,就跟過來了,爹,你……你不會生氣吧?"
南蒼術拉著小妻子,連看都不曾回頭看南蒼頡一眼就自顧自地往屋裏去。
錦娘聽了這話不禁抬頭看他,在看到那緊繃的側臉後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弧度。
她這夫君,果然還是麵冷心善,剛才不知是誰說的不管那人,隻是顯然,他們現在需要把情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