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蒼術扭頭,眉毛一挑,一臉"你有意見?"的樣子,看得南蒼頡忍不住捶胸頓足,錦娘見狀,眼珠一轉,看著南蒼頡,笑得溫和:"小叔,你來我們村裏也有些時間了,山上的桃花開得好,你可去看過?"
南蒼頡聞言,眨了眨眼看向錦娘,隨口就道:"那有什麼好看的,還比不上我身上的味道香呢。"
說著,嫌棄地撇了撇嘴,拿起筷子準備吃飯,然而還不待動作,右手就被人給捉住了手腕,頓時一陣鑽心的疼。
"你的意思是,你早來了?"右邊響起冷冷的聲音,南蒼頡隻覺後背頓時升起了一股涼意,抬眼,就見對麵的錦娘笑得揶揄,一瞬間,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額……那個哥,你別聽大嫂瞎說,我……我昨天才到的,當然沒時間去看桃花了,娘你說對不對?"
疼得皺起了眉,南蒼頡迫不得已往曲柔方向看,想尋求她的幫助,卻不知道向來就好玩的曲柔最樂意看的就是這種場麵,而且剛好對這事感興趣。
"是嗎?"
南蒼術幾乎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這兩個字,南蒼頡隻覺手腕一處突然一麻,手上一點勁的使不上,筷子就這麼給掉在了地上。
"哥……"他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麵前的人,想博取同情,然而這一招對南蒼術而言卻是半點用處都沒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南蒼術雙眸一眯,手上力道似是要將南蒼頡的手腕給捏碎了一般。
"說,你是不是在錦娘身上做手腳了?"
他就說,為什麼近來探不到他小妻子的心聲,先不說是不是要舉行儀式,如果這小子真的早就來了,那一定是他動的歪腦筋,否則怎麼會這麼巧。
"我沒有!"南蒼頡忍著疼,白玉般的臉上都開始泛紅了,卻還死鴨子嘴硬。
"沒有?"南蒼頡挑眉,捏著人的手腕往外,南蒼頡不得以隻好順著他連忙起身,疼得齜牙咧嘴。
南蒼術起身,帶著人就往外扔,南蒼頡見狀,趁著他起身之時右腳快速抬起,衝著他哥的下盤攻去,南蒼術敏捷一躲,手上力道鬆了些,南蒼頡趁此機會帶著他的那隻手便從他的胳膊下一個翻轉,將自己的手順利解救出來。
"你給我站住!"南蒼術瞪著那像猴子一樣跳開的人,想到這些時日竟然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心裏不快到了極點,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
南蒼頡衝他吐舌,一轉身,白光閃過,哪裏還有人的影子,淺棕色的大貓已經跳到了茶幾上,上麵的花瓶因為他的動作搖搖欲墜,曲柔輕呼一聲,心疼地跑去穩住。
"別這麼小氣嘛,"大貓開口,身子輕盈地在屋裏上躥下跳,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優雅地晃動著,"我就想試試君笙給我的藥好不好使,這不以後大嫂就方便多了麼?"
"啊?"錦娘指了指自己鼻尖,被現在這情況弄得有點反應不過來,沒想到原來她夫君的弟弟竟然也能化身,而且還是這種樣子的。
"嗯?"南蒼術扭頭,眉毛一挑,一臉"你有意見?"的樣子,看得南蒼頡忍不住捶胸頓足,錦娘見狀,眼珠一轉,看著南蒼頡,笑得溫和:"小叔,你來我們村裏也有些時間了,山上的桃花開得好,你可去看過?"
南蒼頡聞言,眨了眨眼看向錦娘,隨口就道:"那有什麼好看的,還比不上我身上的味道香呢。"
說著,嫌棄地撇了撇嘴,拿起筷子準備吃飯,然而還不待動作,右手就被人給捉住了手腕,頓時一陣鑽心的疼。
"你的意思是,你早來了?"右邊響起冷冷的聲音,南蒼頡隻覺後背頓時升起了一股涼意,抬眼,就見對麵的錦娘笑得揶揄,一瞬間,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