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那為首的漢子見他這般,笑得好生得意,視線往他們身後的馬車上看了去,抬手挖了挖鼻孔,吊兒郎當,"的確是打擾到兄弟們的興致了,不過,倒是好解決,你們……"
手上的斧頭指了指馬下的三人,"人可以走,把這些東西留下。"
說著話,視線還在三人身上上下打量,身後的人開始舉著手裏的家夥附和。
"對對,人我們不要,隻要東西,趕緊留下!"
"趕緊的,別逼著爺們動手啊!"
"快!"
耳邊一陣哄鬧,車裏的曲柔忍不住捏緊了錦娘的手,壓低了聲音,"錦娘,一會兒打起來如果遇上危險了,你一定得顧好自己,千萬不要管我啊。"
外麵人多勢眾,也不知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她從嫁給南宸倒是還沒遇上過這種情況,想她前些天走的時候還對姚嫂子承諾的好好的,說不會遇上什麼危險,現在一看這,不是存心和她作對麼。
錦娘聽她如此一說,心裏感動,卻沒說話,隻握著她的手力道加重了不少。
"憑什麼啊。南蒼頡忍不住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人質疑性別,他那自尊心就開始作怪,往前一步,神情倨傲地看著這些人,"山野莽夫,愚不可及,莫不是以為這樣就能一夜暴富?嗬,想得美!要動手就動手,別廢話!"
想他堂堂小王爺竟然被人當成女人,簡直就是可惡至極,他是男的,男的好嗎?!
"喲,"位於獨眼大漢右邊的一瘦小男子,饒是趣味地看著南蒼頡,隨即扭頭,"老大,我看啊,這不是小公子,哪有小公子的聲音這麼好聽,你說,要不要把他給帶回去讓兄弟們快活快活?"
說完,頓時一陣哄鬧。
南蒼頡氣紅了臉,拿起懷中折扇就要動手,然在動手之前,那些人卻還在說笑。
"也行,不過,萬一真的是公的那不就……"
"誒……男的又怎麼,男的,不是才更讓人盡興嗎?你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紛紛附和,舉著火把像是在示威,看向南蒼頡的時候眼中都露出了明顯的下流之色。
"你們!"
南蒼頡從小因為南宸的關係,五歲時便被下旨封了王,何時受過這種言語上的侮辱,一時氣不過,手中折扇一開,眼中頓時寒光四射,隻還不待出手,身邊一道厲風襲過,剛才說那話侮辱南蒼頡的瘦小男子便已經從馬上落下,發出了一聲慘叫。
南蒼術將那人踩於腳下,除了南宸,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麼過去的,就如一陣風似的。
"給我弟弟道歉。"他踩著那人的胸口,目光冷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猶如在看一個死人,腳下力道足以讓那人的臉色變得慘白,哪裏還有心思說笑,隻依舊逞嘴上之能。
"有種你給我放開!弟弟?哈哈,原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你弟弟啊,看他長成那樣,莫不是你這當哥哥的平日裏嚐到不少的好滋味,啊——"
"好說好說,"那為首的漢子見他這般,笑得好生得意,視線往他們身後的馬車上看了去,抬手挖了挖鼻孔,吊兒郎當,"的確是打擾到兄弟們的興致了,不過,倒是好解決,你們……"
手上的斧頭指了指馬下的三人,"人可以走,把這些東西留下。"
說著話,視線還在三人身上上下打量,身後的人開始舉著手裏的家夥附和。
"對對,人我們不要,隻要東西,趕緊留下!"
"趕緊的,別逼著爺們動手啊!"
"快!"
耳邊一陣哄鬧,車裏的曲柔忍不住捏緊了錦娘的手,壓低了聲音,"錦娘,一會兒打起來如果遇上危險了,你一定得顧好自己,千萬不要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