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宸王妃,當今皇帝的嫂嫂!
如果不是她,她怎麼會被那個人勒令禁足,又怎麼會在今日一進宮就被德妃給訓斥一番?
新媳嗎?
視線轉向中間的人,施燕然勾起了唇,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不讓本妃好過的人,本妃也不會讓你好過!
"這孩子,生得水靈,不知是哪家千金?"
見過禮後錦娘重新回到位置上,剛坐下,德妃的聲音便從下方傳來,那雙狐狸眼在錦娘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
"娘娘倒是把人給問住了,"曲柔麵上不好意思一笑,看了看錦娘,說道:"您也知道我和王爺已在山中居住多年,蒼術從小跟著我們,自是沒有機會認識什麼千金小姐,比不得淩王妃。"
切,小樣兒,一來就問出身,咋的?不是千金不行啊?
曲柔心裏哼哼,捏著錦娘的手不停在她指甲上摳啊摳,錦娘方才還壓抑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她立馬明白過來她的這位婆婆又在計較什麼了。
心下一想,轉了轉眼珠,往施燕然臉上看了一眼,有些羞澀地垂眸,"母妃說的是,妾身不過一個鄉野丫頭,讓幾位娘娘見笑了。"
兩人的這話一說,下方幾人的眼色悄然有些變化,雖不明顯,但向來善於察言觀色的錦娘卻看得真切,尤其是左方的德妃和施燕然,那眼神,就像是在嘲笑一般,可偏偏卻還有做出一副很溫柔很知書識禮的樣子。
"宸王妃這話說的,"德妃輕笑,抬手理了理耳邊的發絲,指尖蔻丹鮮豔,"本宮隻隨口問問,哪是在做比較,多年不見,王妃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還是像當年一樣惹人厭。
"德妃娘娘不也一樣沒變,"曲柔豈會聽不出她話裏的意思,笑了笑,接道:"依我看,您莫不是吃了什麼長生藥?這模樣,一點都不顯老。"
小樣,諷刺人誰不會,一大把年紀了還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的,難怪老四窩在溫柔鄉裏舍不得出來,敢情這兒一隻狐狸精,能不被鬼迷心竅嗎?
德妃的麵部僵了僵,捏著杯子的手力道加重幾分,但一刻就恢複了,"能老麼,皇上日日操勞國事,本宮作為後妃自是要替他分憂解勞,若是老了,皇上看著這張臉豈不覺得心煩,唉,也就隻有這張臉能發揮點作用了。"
嗬,不顯老?
虧得她真敢說出來,這個女人,分明就知道年齡是她的硬傷,雖說這幾年皇上對她的寵愛依舊如從前那般,但近年來卻新進了很多小賤人,皇上來她德茗宮的次數是越來越少,她若不再不保住這張臉,恐怕以後她的宮裏就真成冷宮了!
曲柔見不得她這般矯揉造作的說自己漂亮,覺得惡心得要命,正要繼續接話,然而那邊的淑妃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不管怎麼樣,是個人都得老,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她的語氣淡淡的,那兩人的暗中較量因為她而中止,錦娘朝她看了過去,見她說了這話後還泰然自若地喝茶,頓時有點佩服她了。
就是她!宸王妃,當今皇帝的嫂嫂!
如果不是她,她怎麼會被那個人勒令禁足,又怎麼會在今日一進宮就被德妃給訓斥一番?
新媳嗎?
視線轉向中間的人,施燕然勾起了唇,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不讓本妃好過的人,本妃也不會讓你好過!
"這孩子,生得水靈,不知是哪家千金?"
見過禮後錦娘重新回到位置上,剛坐下,德妃的聲音便從下方傳來,那雙狐狸眼在錦娘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
"娘娘倒是把人給問住了,"曲柔麵上不好意思一笑,看了看錦娘,說道:"您也知道我和王爺已在山中居住多年,蒼術從小跟著我們,自是沒有機會認識什麼千金小姐,比不得淩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