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錦娘掙紮,有點明白她娘出宮前說的那些話了,敢情這人喝多了就來這一套。
"別動,"南蒼術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錦娘一聽身子頓時就僵住了,成親這麼長時間,她難道還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是想做什麼嗎?可是她……"嘶……"身上的人突然像是很痛苦地皺眉,錦娘以為是她掙紮的時候不小心把人給弄痛了,連忙想著起來,"夫君你沒事吧?我看"
"錦娘……"話還沒說話便被抓住了一隻手,南蒼術眼裏開始泛起淡淡的琥珀色的光,錦娘看得有些呆了。
南蒼術看著她這樣,本就躁動的身體溫度升得更高,忍不住抓著她的手往下,然後停在自己最重要的地方,"錦娘,我想要你。"
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錦娘隻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手心在觸及到某處的溫度後頓時睜大了眼,像燙手一樣忙把自己的手從他手裏給抽了出來。
"你……你你喝醉了,我……我給你洗漱,然後睡睡……睡覺!"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錦娘撇過頭去不看她,誰知下一刻就被人給捏住了下巴。
南蒼術看著她,體內的躁動一直在叫囂,忍不住往下壓了壓,讓懷裏的人真切地感受現在的他。
錦娘大氣都不敢出,苦著一張臉看著他,南蒼術眸光微閃,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輕舔,"難受……"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聲音裏還帶著一點委屈,腿上感受到他現在的情況,錦娘咬緊了唇,她是不知道如果不讓他那什麼的話會是種什麼感覺,但她聽不得他難受,何況從成親後他什麼時候這樣過。
"錦娘……"又一聲委屈,還像是故意讓她知道他有多難受似的,身體在她身上蹭。
錦娘僵住身子不敢動,見他並沒有強迫而是選擇和她說,頓然心軟,想想問題應該不大,他既然顧著她的身子沒有強迫想必也能懂得掌握。
於是,再三考慮後,錦娘紅著一張臉點頭,而後捧著人的臉讓他看著她,很嚴肅地說道:"我們可說好了,隻準一次。"
說出這話,錦娘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拔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說這種話,而麵前這個人也是頭一回這麼乖巧,很顯然是真的醉了。
南蒼術一聽這話便如臨大赦,眼眸中的光似乎更亮了些,他低頭,咬住錦娘的耳朵。
"好,就一次。"
反正夜還長。
……"王爺啊,您就行行好,跟了奴才回去吧,人國師都要洗漱就寢了,您看您還賴在這,您這……"
多福愁著一張臉,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就差打結了,然而已經撲到軟榻上的人明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裏。
南蒼頡在榻上翻了一個身,眨了眨眼,擺手道:"哪來的蒼蠅,一直吵吵,煩死了,來人啊!把這煩人的蒼蠅給我趕出去!"
一揮手,翻身,隻留給多福一個背影。
"夫君!"錦娘掙紮,有點明白她娘出宮前說的那些話了,敢情這人喝多了就來這一套。
"別動,"南蒼術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錦娘一聽身子頓時就僵住了,成親這麼長時間,她難道還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是想做什麼嗎?可是她……"嘶……"身上的人突然像是很痛苦地皺眉,錦娘以為是她掙紮的時候不小心把人給弄痛了,連忙想著起來,"夫君你沒事吧?我看"
"錦娘……"話還沒說話便被抓住了一隻手,南蒼術眼裏開始泛起淡淡的琥珀色的光,錦娘看得有些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