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雙眸微眯著一邊給男人使眼色,男人當下會意到她的意思,但按照原先的計劃是他在人來後便衝出去,反正也不會有人攔他,然後隻需到約好的地方等著人送剩下的錢來就行。
可沒想到的是剛一跑出去就被人給逮著了,現下又沒有什麼好的借口,於是在看了床上的周靈兒一眼後,男人開始胡編起來:"王妃饒命!王妃饒命!草民……草民是……是跟著那位小姐進來的,草民絕沒有私自闖進來,這裏是淩王府,就算給草民一百個膽子草民也不敢擅自闖入啊!"
男人一心想脫身,而又不能將實情講出,隻能這麼編,然而他卻不知道在他的話說出後屋內人的表情紛紛開始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其實男人長得並不差,身形高大臉上輪廓分明,雙目眼神若不似現在這般怯弱倒也能算得上炯炯有神,眾人一聽這話,再仔細往男人臉上看了看後心底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你胡說!"周靈兒抱著被子氣得滿臉通紅,她指著錦娘,憤憤道:"姚錦娘!你說!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麼來害我。
為什麼?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和男人苟且的明明應該是姚錦娘這個小賤人才對!為什麼!
"我?"錦娘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不明所以,"周小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自作孽不可活,關她什麼事?
"你!"周靈兒氣得渾身發抖,抱著被子就從床上下來,吼道:"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枉我對你那麼好,那麼關心你,你竟然害我!你就不怕有報應嗎。
屋裏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但畢竟是大戶人家出身,很快就反應過來,心想,如今這場麵怕是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緣由。
錦娘無語,冷笑一聲,說道:"周小姐,凡是要講究真憑實據,我同父王母妃剛到京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與你更是無冤無仇,就算要害你也得有個適當的理由吧?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害你?"
這個周靈兒當別人的眼睛都是瞎的耳朵都是聾的嗎?
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她就不信她還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果不其然,錦娘說出這話後周靈兒瞬時便被堵住了,她總不能說她喜歡人家的丈夫,怪她搶了她心愛的人吧?
錦娘見狀,上前幾步,道:"周小姐怎麼不說話?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大戶千金可以這麼隨意冤枉人,若不是我家丫頭把這個男人抓住,今天我豈不是說不清道不明了?"
三天的監視,三小隻把兩人的計劃說得清楚,她自是知道這個男人除了施燕然以外是沒見過周靈兒和她的,但那個男人方才的話卻分明說的是"那位小姐",可沒說清到底是誰,姓甚名誰。
"你!"周靈兒氣得說不出話來,連帶指著錦娘的手都是抖的。
屋裏的人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都猜想這周靈兒怕是跟小王妃有過節,隻是不好說穿。
她邊說,雙眸微眯著一邊給男人使眼色,男人當下會意到她的意思,但按照原先的計劃是他在人來後便衝出去,反正也不會有人攔他,然後隻需到約好的地方等著人送剩下的錢來就行。
可沒想到的是剛一跑出去就被人給逮著了,現下又沒有什麼好的借口,於是在看了床上的周靈兒一眼後,男人開始胡編起來:"王妃饒命!王妃饒命!草民……草民是……是跟著那位小姐進來的,草民絕沒有私自闖進來,這裏是淩王府,就算給草民一百個膽子草民也不敢擅自闖入啊!"
男人一心想脫身,而又不能將實情講出,隻能這麼編,然而他卻不知道在他的話說出後屋內人的表情紛紛開始變得更加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