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的氣氛沉悶,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何太醫在剪開所有的衣物後便開始用幹淨的紗布和熱水小心翼翼地為周靈兒清洗傷口上的血漬。
差不多一炷香時間才大致將皮肉上麵的血跡清理,結束這一係列的事後何大夫在給周靈兒把脈,而早就已經陷入昏迷的周靈兒壓根就沒任何反應。
隨著時間的流失,何太醫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之後鬆開手後也是一言不發,開了藥方子當下就讓人去太醫院取藥,趁著這時,德妃總算是找到時間問話了。
"何太醫,周小姐到底怎麼樣了?"
這也是在場的人都想知道的。
何太醫聞言,看了看周圍的,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沒傷及到內髒是好的,但在這之前因為杖刑的緣故本就失血過多,先如今又遭火舌,即便最後好了,身子差不多一半都得留下疤痕。"
衣服就著人燃,可想而知受到的傷害得有多大。
眾人在聽到他的話後全都麵如土色,看向周靈兒的眼神無一不是惋惜同情的。
德妃抿唇,沉吟一陣後看向何太醫,開口道:"何太醫,本宮有一事不明,還勞煩何太醫解惑。"
聞言,何太醫頓了頓給周靈兒擦拭血水的動作,抬頭道:"娘娘何事不明?"
德妃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尋思後開口:"是這樣的,何太醫有所不知,今日原本是本宮的生辰宴,本宮特意邀請眾夫人小姐一起聚一聚,不想中途發生意外,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給燒了起來,您說這……"
邊說,德妃邊往周圍的人臉上看了看,同樣看到了他她們的不解。
錦娘哂然,佯裝不解地皺眉。
何太醫讓隨行的小女童給周靈兒繼續清理身子,自己則將地上的衣物給撿了起來,湊到鼻尖聞了聞,一雙略微斑白的眉毛皺得死緊。
"這東西,"他的眼神變得凝重,看向在場的人,"這件衣服上塗了大量的晶石硫粉,這玩意可是沾不得酒的,沾上了就……"
話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卻讓在這的人瞬間明白過來,盡管平日裏鮮少外出,但在場的都是官家夫人千金,多少對這東西知道一些。
何太醫的話讓眾人震驚後麵麵相覷,每個人都想到一點,既然是被塗了東西那肯定是某人有心為之,不然好好的仙羅裙怎麼可能會有晶石硫粉?
德妃長年處在深宮中,對這等伎倆是再清楚不過,一聽這話,整張臉頓時陰鬱起來。
竟然敢在她的生辰宴上做這等手腳,還將她這個德妃放在眼裏嗎?!
思及此,德妃滿臉怒容,在同何太醫說了幾句後便交代自己的貼身宮女在屋中守著,而自己則沉著一張臉往外走,"還請諸位夫人小姐隨本宮出來一趟。"
語氣冷冷的,眾人一聽就知道要幹什麼,紛紛噤聲跟上,錦娘和曲柔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玉德殿正殿內,德妃端坐在正上位,細長的狐狸眼掃過殿內的所有人身上。
殿內的氣氛沉悶,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何太醫在剪開所有的衣物後便開始用幹淨的紗布和熱水小心翼翼地為周靈兒清洗傷口上的血漬。
差不多一炷香時間才大致將皮肉上麵的血跡清理,結束這一係列的事後何大夫在給周靈兒把脈,而早就已經陷入昏迷的周靈兒壓根就沒任何反應。
隨著時間的流失,何太醫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之後鬆開手後也是一言不發,開了藥方子當下就讓人去太醫院取藥,趁著這時,德妃總算是找到時間問話了。
"何太醫,周小姐到底怎麼樣了?"
這也是在場的人都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