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在意識到後幹咳了兩聲,強忍著想笑的衝動正襟危坐,然而雙眼卻總是往自家兒子身上看去。
幾近全身白色的小家夥僅部分地方有淺淺的暗紋,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美感,一身毛茸茸,幹淨又蓬鬆,窩在錦娘懷裏活像個胖球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肥碩似的,然而錦娘卻是清楚得很,在這身毛絨下是一副如何精壯矯健的身子。
姚、錦、娘!
施燕然已經在德妃身邊坐立不安了,不想卻在回頭的時候看到錦娘手裏抱著的小家夥,頓時嘴角抽搐,眼裏的恨意更顯,尤其是在看到曲柔臉上的笑後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那張臉。
現在她幾乎能肯定,為什麼剛才明明好好的,卻在她走到周靈兒跟前後突然就著火了,敢情那個時候是曲柔做的手腳,當時就隻有她在她邊上,除了她還能有誰,而這一切,一定是姚錦娘這個小賤人指使的,一定是!
錦娘隻覺一道灼熱卻不帶好意的視線盯著自己,猛然抬眼一看,正巧就看見施燕然往她這邊看,心知她現在估計是慌了,心裏不禁暗自冷笑,麵上卻收了嘴角的隱約笑意,憂心忡忡地對施燕然點了點頭。
你!
施燕然恨極,心裏罵得更凶,然突然後背一涼,不知為何,她感覺到一股寒意從下而上升了起來,就像那冬季的寒風一般,冷道了骨子裏。
南蒼術看著那明顯不懷好意的人,眼裏早已冷然一片,想到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他的小妻子經曆那種痛苦,渾身就掩飾不住濃濃的殺意。
正和曲柔說著話的錦娘忽然察覺到懷裏小家夥身上的味道變得濃鬱起來,心下一驚,垂眸一看,就見他正看著施燕然的方向,瞬間了然。
抬手將小家夥往上抱了抱,低頭在他的耳朵上親了親,"冷靜。"
耳邊酥酥麻麻的,一瞬間就給沒去了氣息,南蒼術抬眼,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動他的耳朵。
錦娘看他一臉可愛毫無震懾力,忍不住想笑。
然也就在這個時候,負責讓人出去找人的桂嬤嬤從殿外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侍衛,而那兩個侍衛手中正押著一個差不多三十多歲,身材瘦小,眼睛細長的男子,臉上的慌張在見到殿內的人後變得更加手足無措。
"娘娘,人已帶到。"桂嬤嬤恭敬說道。
德妃"嗯"了一聲,桂嬤嬤很明白地退於一側,兩侍衛便上前,毫不客氣地對著男子的小腿就是一腳,男子吃痛被迫跪下,還沒等德妃說話就先開口求饒了。
"德……德妃娘娘饒命!小的不過一介草民,實在……實在不知哪裏冒犯娘娘了,求娘娘……求娘娘放過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夠了,"德妃不耐皺眉,殿內的其他人也停住了小聲議論的聲音。
男子當真給閉了嘴,隻慌亂的神情顯露了他的緊張。
德妃緊了緊放在扶手上的雙手,神情嚴厲,"你叫什麼?"
曲柔在意識到後幹咳了兩聲,強忍著想笑的衝動正襟危坐,然而雙眼卻總是往自家兒子身上看去。
幾近全身白色的小家夥僅部分地方有淺淺的暗紋,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美感,一身毛茸茸,幹淨又蓬鬆,窩在錦娘懷裏活像個胖球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肥碩似的,然而錦娘卻是清楚得很,在這身毛絨下是一副如何精壯矯健的身子。
姚、錦、娘!
施燕然已經在德妃身邊坐立不安了,不想卻在回頭的時候看到錦娘手裏抱著的小家夥,頓時嘴角抽搐,眼裏的恨意更顯,尤其是在看到曲柔臉上的笑後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