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娘聽著,沒有問太多,這點道理她當然是知道的。
昨日在擎天塔看到兄弟倆的爭鬥後她便有猜到南宸和南弘的能力,隻是現在沒有國師,很多事就都無從知曉。
五日麼……五日的話,應該足夠了吧。
……"我說父皇,你究竟還要關我關到什麼時候?差不多得了啊,我還想跟三叔他們一起去雪嶺呢,你趕緊的把我給放了。"
淩王府,原本已經在書房禁足的五皇子南啟淩一邊啃著他爹給他從宮中帶的美食,一邊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而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早在宮中就寢的皇帝南弘正把腳翹在自家兒子的書桌上打著嗬欠。
南啟淩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瞌睡了就趕緊回你的地方去,明天記得解除我的禁足就行。"
二十天了,他身上的毛都快發黴了。
南弘看著他,又是一個哈欠,"放你出去?那可不行,現在蒼術要趕著去對付青鳩,沒空對付你,老八去塞外轉一圈,你出去也沒誰陪你四處晃蕩,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南啟淩吞下最後一口肉,擦了擦嘴看著南弘,"我覺得這樣不行,再讓他對付下去,你兒子的這條小命估計都得沒了,你看看老八,而且如果讓他知道我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回來,他一定會從此離開皇族。"
他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見君笙了,也不知道他最近的身子好不好。
南弘長長地歎了聲氣,道:"我又何嚐不知他的性子,若不是他不願置身這朝堂中,我們何須如此大費周章?隻現下不是告知實情的時候,老八現在算是功成身退,也就隻剩下你了,所以你趕緊搞點事讓蒼術把你給辦了,不然我這心裏總是不安心。"
"什麼叫'趕緊把我給辦了。南啟淩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隨即白光微閃,碩大的花斑虎便臥在了方才他坐的地方,耳邊有著淡淡的紅色淺紋。
大虎抬起爪子在耳朵上撓了撓,輕哼一聲道:"把你辦了不是來的更快,之前記得寫遺詔。"
"你個臭小子,找死是吧。南弘佯怒地瞪著他,眼珠轉了轉,心裏頓生一計。
南啟淩看到他的眼神後立馬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問出口,南弘便開口了:"周連祁最近動作好像有點大啊,你這邊就沒有什麼消息?"
南啟淩瞬間就把要說出口的話給忘了,搖著虎尾看向他,"前日裏讓人帶過信,問我的情況,據說已經準備讓周鶴娶那誰的女兒了。"
"那誰?"
"忘了。"
南弘:"你能記住什麼?"
南啟淩無所謂地撇了撇嘴,說道:"人類的那些彎彎腸子我等實在學不會,光是為了弄得自己滿身臭我都快愁死了,不過幸好還有一個周連祁,叛國通敵這種大罪,沒有人敢包庇。"
優雅地打了一個哈欠,虎眼開始一眯一眯的。
這是他的習性,不管什麼時候,隻要吃過東西後就會犯困。
錦娘聽著,沒有問太多,這點道理她當然是知道的。
昨日在擎天塔看到兄弟倆的爭鬥後她便有猜到南宸和南弘的能力,隻是現在沒有國師,很多事就都無從知曉。
五日麼……五日的話,應該足夠了吧。
……"我說父皇,你究竟還要關我關到什麼時候?差不多得了啊,我還想跟三叔他們一起去雪嶺呢,你趕緊的把我給放了。"
淩王府,原本已經在書房禁足的五皇子南啟淩一邊啃著他爹給他從宮中帶的美食,一邊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而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早在宮中就寢的皇帝南弘正把腳翹在自家兒子的書桌上打著嗬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