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痛我了!"錦娘去抓他的手,惱怒地瞪了他一眼,說:"你才想別的姑娘!你天天想姑娘!上次不是還看人看得那麼入神嗎?你去!你去找她們!反正我不喜歡你,你出去!"
南蒼術被她的話說得一頭霧水。
他想別的姑娘?
還看得入神?
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錦娘已經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看他還是不鬆手,開始碎碎念。
"娘說得沒錯,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見到好看的姑娘就走不動了!看到人姑娘露胳膊露腿眼睛都恨不得粘上麵去!你跟他們一樣!你不是嫌我胸小嗎?那你……那你去找她們!她們大,你去找她們!"
喝醉酒的人把平時不敢說的話,沒好意思說出的話全都說了出來,氣得胸前都在起伏。
南蒼術的眉頭都皺成了疙瘩,心想他根本就沒看別的姑娘好嗎?
至於胸……視線隨著她的話移到了麵前的某處,眸光閃了閃,伸手。
嗯……還是挺小,連他的一隻手都沒填滿,這個是大實話。
"你別碰我……"錦娘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下,說話的語氣有些變了調。
南蒼術聽後身子一緊,再看向她,胸腔的怒氣被另外一種情緒所代替,分明上午的時候才有抱過她,可現在他卻……想想,忍住了身體的衝動看著懷中人,方才的怒意隨著她臉上的神情而漸漸消散。
"丫頭乖,告訴為夫,怎麼就不開心了,嗯?"
頭一回說這種哄人的話,南蒼術自己都未察覺自己有多溫柔。
錦娘聽著他略微沙啞的聲音,心跳得快得很,哼了一聲正眼看他,抱怨道:"你還說?自己做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嗎?你……你就是……就是沒把我當……當你的妻子,就是……就是什麼事情都瞞著我!"
"我瞞你?"南蒼術蹙眉,心裏凜然,想著他瞞著她的事似乎就隻有那件事,難道她已經知道了?是蒼頡那小子?
"我親耳聽到的!"醉酒的錦娘為南蒼術解惑,也把自己偷聽的事一並給說了出去。
"爹……爹和蒼頡,他們……他們都讓你告訴我,可是……可是你偏偏就不告訴我!你個混蛋!混蛋混蛋!"
說罷,還抬手捏成了拳在南蒼術身上捶打,卻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一點力氣都沒有,打在南蒼術身上的拳頭就跟棉花似的。
南蒼術眸光沉了沉,一把抓住她的手捏著,神色變得有些不自在。
他還當她是知道了,原來隻是聽到了部分。
"你個騙子!"錦娘在他沉思的時候紅了眼,"你……你要我把什麼事都告訴你,結果……結果你自己卻瞞著我!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還瞞著我……瞞著我!"
說著說著,錦娘就從怒氣轉化成了委屈,酒精的刺激下沒出息地哭了。
南蒼術總算是找出她這樣的原因了,又好笑又感觸。
這丫頭,她哪裏知道他之所以不把事情告訴她,是因為他隻是不想從她的眼中看到害怕和遠離。
"傻子,"南蒼術無奈失笑,鬆開了她的手抱著人親了下去。
錦娘本就有些氣息不穩,再被他一吻,更喘不過氣來,胸口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
南蒼術感覺到她的不安和躁動,再抬頭往她身上看去,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心下一動,三兩下就把人給剝幹淨了,然後大掌捏住某處。
錦娘有些迷醉,嘴裏還在不停地抱怨,但聽味道卻是變了。
酣暢淋漓後,懷裏的人沉沉睡去,南蒼術摟著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