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喘氣,就像是剛跑回來的一樣,額角還有薄薄的一層細汗。
錦娘看得心疼,拿了手帕給他擦汗,"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他才出去一個時辰,按理說這個時候不應該回來才是。
南蒼術喘了一口氣,下一刻一把將人抱住,力道大的讓錦娘都快喘不過氣來。
"夫君……"
他到底怎麼了?
"丫頭,聽我的話,這幾天哪裏都不要去,"南蒼術把人緊緊摟著,想到自己得知的消息,什麼都顧不上便回來了。
他的異常讓錦娘著實擔心,拍了拍他的背,輕道:"告訴我,究竟出什麼事了?"
她還從未見過他這般著急,平時不管遇上什麼事都處變不驚的人,怎麼會……南蒼術深吸一口氣,自知自己一碰上她的事便鎮定不了,但也知道若不告訴她,隻怕會讓她更加的好奇,於是便抱了人和往常一樣讓錦娘坐在他懷裏。
"青鳩的目的,是你。"
他看著錦娘,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裏的寒意讓錦娘心驚。
"我?"蹙眉,錦娘不怎麼明白。
"嗯,"南蒼術緩過氣來,天知道他在路上有多擔心她,生怕自己晚一步,她就被青鳩給帶走了。
"夫君,你說明白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剛才去哪裏了?"
錦娘一頭霧水,心裏莫名揪成一團。
南蒼術看著她,捏緊了她放在他胸前的手,這才凝重地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錦娘。
錦娘越聽眼睛睜得越大,不可思議地看著南蒼術,道:"他……他是如何得知我……我是重生的?"
這件事,她分明隻對眼前的人以及她娘說過,這兩人是不可能把事情說出去的。
南蒼術沉吟,隨即道:"想來應該也是借助了什麼其他力量,總歸就是知道了,且你現今的身子屬陰年陰月陰時出生,恰巧滿足了他需要的條件,所以丫頭,現在危險的是你。"
眸中泛起了銀光,錦娘深知他現在憤怒到了極點,忙抱了抱他安撫,而後道:"那現今,可有什麼法子阻止他?"
她是重生人,又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吃了她便能像玄虎吞下雪晶果一樣,以後繁衍的後代都可幻化成人形,這種事,於錦娘來說簡直就像是從書中看到的誌異一樣,荒誕得讓人不敢相信。
若是放在以前,她是斷然不會信這事的,但在得知她夫君的事後她才發現,這世間的好多事都是她不知道的,所以現在的事由不得她不信。
隻是青鳩本就是玄虎的克星,如此說來功夫便是在玄虎之上的,那她夫君……想到他可能會有危險,錦娘不禁抱緊了他,眉頭緊皺,"你一定不要衝動知道嗎?父王那邊怎麼說?他們可知這件事?"
南蒼術對上她的眼,知道她的顧慮,抿了抿唇點頭,"放心,這事自然是要商議的,隻是你……"
"你放心,"錦娘沒等他把話說完便很認真地點頭,"這段時間我不會去哪。"
他有些喘氣,就像是剛跑回來的一樣,額角還有薄薄的一層細汗。
錦娘看得心疼,拿了手帕給他擦汗,"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他才出去一個時辰,按理說這個時候不應該回來才是。
南蒼術喘了一口氣,下一刻一把將人抱住,力道大的讓錦娘都快喘不過氣來。
"夫君……"
他到底怎麼了?
"丫頭,聽我的話,這幾天哪裏都不要去,"南蒼術把人緊緊摟著,想到自己得知的消息,什麼都顧不上便回來了。
他的異常讓錦娘著實擔心,拍了拍他的背,輕道:"告訴我,究竟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