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目的。"南蒼術收了手,寒著臉看著他。
出宮後本打算直接回家的,誰知半路被人給攔截到了這裏,也不知錦娘現在安全與否。
"我的目的?"周鶴眨了眨眼,本該溫和的眼變得邪佞,他撐著下巴看著南蒼術,說:"我的目的不是早就給你說了嗎?你考慮考慮,一個小丫頭換你們族人的平安,何樂而不為?"
"做夢。"南蒼術壓根沒有給他妄想的機會,起身便準備離開。
"你這個時候應該也來不及了吧,"周鶴笑了一聲,抬頭看他,"你們玄虎的子嗣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住的,你以為你現在想讓她懷你的種,便是說有能有的嗎?搞不好,母體都會死亡,何不如……"
"閉嘴。"南蒼術捏緊了拳頭,斜眼看了他一眼,繼而什麼都沒有說便負手離去。
周鶴本想起身阻攔的,但看了看邊上的沙漏,勾起了唇。
看來應該也差不多了,他也得回去看看他的小美人了。
想著,周鶴目送南蒼術離開,溫和的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紅光。
……"屬下該死,求王爺恕罪!"
在南蒼術踏進北苑的那刻起,玄錦也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一看屋裏沒有人便知曉了答案,忙跪地請罪。
南蒼術冷冷地看著他,心想難怪他在途中便覺著奇怪,那青鳩分明就沒什麼事可同他說的,卻親自過去把他帶到了蝴蝶居,果不其然,他才剛進府就被府裏的那些小東西給告知了錦娘的處境。
越想,南蒼術的手收得越緊,懊惱自己不該跟那青鳩去,正好中了他的計。
"王爺。"玄錦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心裏忐忑,不禁又喊了一聲。
南蒼術收了心思,垂眸看了她一眼,繼而視線觸及到門邊一物,隱於暗處的玄色眼尖地發現,過去將東西給拾過來。
南蒼術拿著那東西捏在手心,目光轉向屋外。
聰明的丫頭……"跟來。"淡淡地丟下一句後,未等玄錦和玄色反應過來,人已經禦風出了門,凜冽的風從院中掃過,二人對視一眼忙費勁追上。
辣椒和胡椒漸漸轉醒,在發現屋中空無一人後亂成一團。
"她們……這是……"
被人帶到一個屋裏,眼睛上的東西也跟著摘了下來,在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後錦娘看清屋中的情況,驚得睜大了眼。
清一色的姑娘,就跟她在周府的情況一樣,隻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些姑娘看上去更水靈更漂亮些,讓她更為震驚的是,她們竟然全都隻著了一件肚兜,身子其餘部分都露著。
"施矜月,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
錦娘忍著心頭的訝異轉身看向門口的施矜月,冷眼道。
施矜月的視線在屋裏掃了一圈,隨後定在她身上,笑了笑說:"做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沒給錦娘說話的機會就給身邊的倆人使了個眼色,那倆人立馬來就把門給關上了。
錦娘過去撲了個空,聽到施矜月在外發號施令讓他們把人看牢之類的話。
"說,你的目的。"南蒼術收了手,寒著臉看著他。
出宮後本打算直接回家的,誰知半路被人給攔截到了這裏,也不知錦娘現在安全與否。
"我的目的?"周鶴眨了眨眼,本該溫和的眼變得邪佞,他撐著下巴看著南蒼術,說:"我的目的不是早就給你說了嗎?你考慮考慮,一個小丫頭換你們族人的平安,何樂而不為?"
"做夢。"南蒼術壓根沒有給他妄想的機會,起身便準備離開。
"你這個時候應該也來不及了吧,"周鶴笑了一聲,抬頭看他,"你們玄虎的子嗣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住的,你以為你現在想讓她懷你的種,便是說有能有的嗎?搞不好,母體都會死亡,何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