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辦?
她現在連動都不能動,而且腦袋似乎也有些暈乎。
該死,周鶴一定是對她也使用了和對那些姑娘一樣的能力,而且夫君說過,青鳩的唾液有催情的作用。
想著,身體好像就有了很明顯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她在經曆一次後就再熟悉不過。
捏緊了手,錦娘眼中閃過憤恨和決絕。
與其被糟蹋,對不起那人,她寧願死!
趁著自己還有意識,眼看著周鶴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而他也漸漸向下,在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時,錦娘心一橫,眼睛一閉,張嘴伸舌,重重地一咬。
"砰——"
劇烈的響動打斷了錦娘的動作,也讓身上的人停了下來。
"錦娘!"
在看到自己疼在心上的人被別人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南蒼術腦子一陣空白,眸中銀光乍現,繼而以極快的速度閃身。
隻覺一陣寒冰之氣襲來,錦娘身上的束縛頓時就解除了,而屋中的其他人都紛紛倒地不起。
"對不起,我來晚了。"把人帶到自己懷裏,南蒼術的心撲通跳得極快,緊緊地摟著她,就像生怕人不見了似的。
錦娘心有餘悸,已經能動彈的她一把抱緊了南蒼術的腰,沒有說話,但鼻子卻開始酸澀。
方才,他若再晚來一步,她怕是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周鶴的好事被打斷,臉上再掛不住笑,眯了眯眸子,冷嗤一聲道:"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他雖不是族中長老,但能力也算是族中數一數二的,布下的結界至今為止除了族中三長老外沒人能解除得了,該死的南蒼術,竟是連這屋頂的結界都給破了!
南蒼術此時已然盛怒,錦娘抱著他便能感覺到他環繞在他周身的冷氣。
"出來。"他隻看了一眼周鶴,便帶著錦娘飛身出了屋子,速度快得肉眼不可見。
周鶴深吸一口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且他本意是不想和玄虎正麵爭鬥的,但眼見著到手的鴨子都給飛了,怎能不氣?
想著,周鶴周身紅光一閃,化為原身從屋中飛了出去。
耳邊厲風陣陣,南蒼術緊緊抱著懷中人不讓掉落,錦娘知道,這怕是真的要打起來了。
"夫君,你放下我吧。"她不能拖累了他,那周鶴不是等閑之輩,她在,隻會是累贅。
南蒼術深知她心裏如何想,非但沒有放下,反而在禦風途中將人抱了起來,看著她道:"我沒事,不要為我擔心。"
他現在是一刻都不想讓她離開,半步都不行。
耳邊風聲呼呼響,錦娘從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眼眶一濕,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還好他來了,她還能看見他,真好。
南蒼術摟緊了人,深吸一口氣,加快了速度。
玄色玄錦已經將施矜月以及那屋子周邊和周鶴有關聯的人都控製了起來,玄色拚了命才跟上南蒼術,玄錦則負責回宮去通知其他人。
也不知過了多會兒,耳邊的風聲總算停了,錦娘從南蒼術懷中下來,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處很空曠的地方,周遭的山光禿禿的,分明是春日卻寸草不生。
"這裏是……"
錦娘環視一周有些疑惑,然不待她的話問出,身子便被南蒼術給扔了出去,然後被玄色穩穩接住。
"王妃得罪了。"玄色將錦娘攔腰抱著放下。
錦娘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些東西,待玄色將其放下後朝南蒼術看去,才驚覺在扔出她的同一時間,那人竟已經接下了周鶴的好幾招。
此時不過午時,然周遭卻在眨眼間變得天昏地暗,風起雲湧,周邊沙礫漫天狂風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