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蒼術回來看見的就是小妻子手裏的書已經掉到了地上,身上也沒蓋東西就那麼睡了,不由得皺眉過去將被子扯了過來準備給她蓋上,隻是剛一動,錦娘就驚醒了,看見是他,鬆了口氣。
"見到雲萼了嗎?"
錦娘被他抱進了懷裏,打了一個嗬欠。
"嗯,"南蒼術應了一聲,"後日他會在獄前等著,屆時我送你過去。"
錦娘聞言"嗯"了一聲,靠在他懷裏沒再搭腔。
南蒼術蹙了蹙眉,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問道:"怎的這兩日這麼瞌睡?可是哪裏不舒服?"
之前也隻有受傷的前幾日總是睡覺,現在都好得隻剩紅印了反倒比先前睡得沉了。
錦娘在他懷裏蹭了蹭,嘟囔道:"沒有不舒服,就是想睡。"
說著,抿了抿嘴,隨即在南蒼術說話前抬了頭看他,笑得眼睛眯成了線。
"夫君你說,會不會是有小寶寶了?"
距離那次異常的感覺已經三個多月了,她曾在醫書上有看過關於懷孕這方麵的東西,加之她這個月的月事似乎延後了幾天,前兩天她還在想究竟是怎麼回事,畢竟她的月事向來都是很準的。
"你……你是說?"南蒼術的臉色一變,抱著她的手都收緊了力道。
"我猜的,"錦娘癟嘴,一隻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這兩天總是做夢,夢見和你長得差不多的小家夥,開口喊我娘。"
夢裏的小東西和他一樣,渾身上下雪白一片,沒有一丁點的瑕疵。
"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南蒼術看著她,覺得心尖兒有些顫。
錦娘聞言抬眼看他,眨了眨眼說:"本來是想給你說的,最後不是忘了嗎?而且又隻是個夢罷了,說出來總覺得有些小題大做。"
所以她還在觀察,在沒有明顯的感覺之前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什麼小題大做,"南蒼術不讚同地把人往懷裏緊了緊,說:"你自己的身子應該最清楚才是,你老實說,這兩日除了嗜睡,可有別的異常?"
他對這個完全不在行,但如果真的如她所說,那不就表示他馬上要當爹了?
錦娘看他一臉緊張,忍不住笑,但卻還是認真地想了想,掰著指頭細數:"想吃酸的,飯量也大了,很容易疲憊,想睡覺,嗯……月事也沒來……"
最後一句說著說著沒聲兒了,南蒼術正準備問最後是什麼,錦娘就抬起了頭,癟嘴說:"夫君怎麼辦,好像真的有寶寶了。"
這些症狀,不都是書中都記載過的嗎?
"有了還不好?"
南蒼術心裏微微有些激動,但還算沉著冷靜,加上小妻子的反應讓他有些納悶。
"不好,"錦娘搖頭,在他脖子上蹭啊蹭,"以後就不能和你單獨過了,小寶寶會打擾我們。"
雖然她是很願意生下他的子嗣,但一想到他很有可能在以後關心孩子比關心她還多,她就不高興,很不高興,而且之前他之所以做了決定,完全是為了防止她被青鳩傷害,現在事情都過去了,所以她,後悔了。
南蒼術回來看見的就是小妻子手裏的書已經掉到了地上,身上也沒蓋東西就那麼睡了,不由得皺眉過去將被子扯了過來準備給她蓋上,隻是剛一動,錦娘就驚醒了,看見是他,鬆了口氣。
"見到雲萼了嗎?"
錦娘被他抱進了懷裏,打了一個嗬欠。
"嗯,"南蒼術應了一聲,"後日他會在獄前等著,屆時我送你過去。"
錦娘聞言"嗯"了一聲,靠在他懷裏沒再搭腔。
南蒼術蹙了蹙眉,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問道:"怎的這兩日這麼瞌睡?可是哪裏不舒服?"
之前也隻有受傷的前幾日總是睡覺,現在都好得隻剩紅印了反倒比先前睡得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