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君岑當真是沒有任何記憶,但想想也不對啊。
國師出事距離現在連半年都不到,就算一消失就轉世,然後醒來就往京都這邊來,時間上也是趕不及的啊,他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達這裏的?
"遠麼?"君岑蹙眉,"我三天時間就到了,沒有需要大半年。"
睡一覺就能到的地方怎麼能說遠呢?
"三……三天。錦娘震驚了,就差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姚靈芝不是很能明白他們說的是雪嶺是什麼,但看君岑隻和錦娘說話,心裏很不舒服,張嘴就準備插話,但她的話還沒說說出口,從外便來了一陣勁風,吹得人不禁眯了眼睛。
"誰。
君岑眸光一凝,臉上哪裏還有方才的迷茫和不解,剩下的一片凜然,和國師儼然就是一個人。
"君笙!"那陣風過後南蒼頡已經站在了君岑的麵前,一把就將君岑放在膝蓋上的手給抓了起來,然後抬手談不上溫柔地摸上了他的臉。
眼睛,鼻子,耳朵,嘴唇,脖子……沒錯!是他的君笙!是他的君笙沒錯!
南蒼頡滿臉激動,好看的眼睛裏水光瀲灩,他看著君岑,伸手就要把人往懷裏抱。
"這位公子,請自重。"
君岑皺眉將人給推開,後退了好幾步,白皙的臉被南蒼頡摸出來紅印,看上去很是嬌弱。
"錦娘,他又是誰?"君岑側目看向錦娘,不是很明白為何急匆匆進來的這個男子一見麵就對他又抓又抱的,他是男子啊。
"呃……"錦娘聞言往南蒼頡那邊看了看,發現他臉上的神情由激動變得錯愕,於是趕緊向他解釋說:"蒼頡,這位是君岑君公子,不是君笙。"
說著,人已經走到了南蒼頡的身邊,又是使眼色又是拐肘子,好一會兒南蒼頡總算明白過來。
他就說,他的君笙怎麼會不認識他呢?
君笙現在隻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沒有了以前的記憶,隻要恢複記憶,他們就能變得和以前一樣好了。
對,恢複記憶!
想著,南蒼頡立馬就要從懷裏掏出那枚獸形的玉佩來。
錦娘看出了他的意圖,很是無語地在心裏搖了搖頭,心道,她這小叔子平日裏鬼靈精怪的很,但一涉及到君笙的事就總是慌神,他難道不知道現在於君岑而言,他隻是一個陌生人嗎?誰會沒事和陌生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思及此,錦娘很是無奈地將南蒼頡馬上要拿給君岑的玉佩給塞回了他手裏,然後笑著看向一臉疑惑和隱約透著怒氣的君岑。
"君公子見諒,這便是王府的主子,應該就是你要見的人,頡王殿下向來好客,迎客的方式過於唐突了,君公子沒被嚇到吧?"
君岑和君笙不同,他不是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國師,盡管不知他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但看上去終究隻是一個普通人,甚至很有可能他連蒼頡的身份都不知道。
"嫂子……"
南蒼頡不明白,他明明可以馬上就能讓君笙看到他的玉佩,然後想起他來。
看這樣子君岑當真是沒有任何記憶,但想想也不對啊。
國師出事距離現在連半年都不到,就算一消失就轉世,然後醒來就往京都這邊來,時間上也是趕不及的啊,他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達這裏的?
"遠麼?"君岑蹙眉,"我三天時間就到了,沒有需要大半年。"
睡一覺就能到的地方怎麼能說遠呢?
"三……三天。錦娘震驚了,就差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姚靈芝不是很能明白他們說的是雪嶺是什麼,但看君岑隻和錦娘說話,心裏很不舒服,張嘴就準備插話,但她的話還沒說說出口,從外便來了一陣勁風,吹得人不禁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