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麼,"錦娘讓辣椒把房門打開,然後以眼神示意姚靈芝進去。
姚靈芝自然不肯,她甩了甩自己被辣椒抓紅的手腕,看著錦娘,很不高興地說道:"姚錦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要人把我監禁起來嗎?你以為你是誰?"
就知道趁著爹娘不在的時候和她耍威風,有本事當著爹娘的麵也這樣啊。
"我是誰,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錦娘冷眼看著她,厭惡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姚靈芝再告訴你一次,這是頡王府,不是你能亂來的地方,剛才進府的人是王府很重要的客人,你沒事別接近她,否則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先不說君岑以後會不會同君笙一樣走進擎天塔,就說他於蒼頡而言的重要性,那也不是姚靈芝能接近的人,她那小叔子她是不曾真正見過他發火的樣子,但想想都知道,如果真的動了君岑,後果可以說不堪設想。
"嗬,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姚靈芝才不信錦娘的話,她輕笑一聲,在院中走了兩步,道:"你還真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你說他是重要的客人?我怎麼看著一點都不像那麼回事,人家看上去好像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還把他當客人,依我看啊,該是你們不安好心才對。"
留一個陌生人在自己府中,分明就是在圖謀著什麼,以為她是傻子看不出來麼?
錦娘看著她,笑了笑說:"我們安不安好心都比你的心好,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但你記住了,那個人是你絕對不能碰的,否則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說完,心底冷嗤一聲,帶著辣椒便往自己的院子裏走。
姚靈芝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狠狠地揪下邊上的樹葉子,然後一跺腳。
姚錦娘,你不要我動的人我就偏要動,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想罷,冷哼一聲轉而進了屋子。
"王妃,方才進府的公子究竟是誰啊?奴婢看王爺似乎很喜歡他。"
路上,辣椒忍不住問及君岑的事。
錦娘邊走邊說:"王爺是在意他,但至於他是誰,你們以後自然會知道,不過這段時間你和胡椒得多注意點姚靈芝那邊的情況,切記不能讓她在府中鬧事。"
盡管她已經讓那些小家夥注意了,但出了事她若是沒在,它們也是沒有辦法的,還是得靠府裏的人。
"王妃放心,奴婢……"
"王妃!王妃不好了!出事兒了!"
辣椒的話還沒有說完,胡椒就從後麵急急慌慌地跑來了,到了麵前大口大口地喘氣。
"慢慢說,怎麼了?"錦娘見她這樣,心裏突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胡椒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老王妃讓人來消息了,說太後現在的情況很不好,讓王妃你現在馬上去一趟!"
"什麼。錦娘一驚,哪裏還有心情回院裏,"頡王爺呢?他可已經知道這事了?"
太後情況不好,難道是已經知道皇上中毒的事了嗎?
"已經有人去通知王爺了,王妃現在可要進宮?"胡椒還在喘氣。
錦娘點了點頭,交代辣椒在府中看守,自己則帶上胡椒上了進宮的馬車。
南蒼頡聽說此事的時候剛把君岑帶到他的房間,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被告知這個消息。
"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君岑見他看了過來,臉上還有震驚。
南蒼頡抿了抿唇,沒有像方才那樣說很多話,而是走到君岑麵前,在君岑的吃驚中輕輕把人給抱住了,"等我回來,哪裏都不要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