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一閃,身上的衣服也褪得隻剩裏衣,手指捏著錦娘的下巴不放。
"娘子聽話,告訴為夫,現在對為夫的感覺如何?"
她向來害羞,在情事上更是不敢麵對,難得主動的一次最後也會被羞澀代替,更別說這般的情話了,南蒼術想,他必須得讓他的小妻子改掉這個習慣才行,畢竟有時候他也喜歡看小東西在他身上起伏的樣子。
"不要……"錦娘一個勁往他懷裏鑽,哪裏敢開口。
但南蒼術今晚就是鐵了心想讓自家小妻子開口,從懷裏把人給扒拉出來,溫柔地看著她,而後湊近了她耳邊,咬著那白玉一樣的小耳垂,說道:"為夫這般的愛娘子,娘子難道就不舍得鬆口麼?可是有了二心?"
錦娘哪裏經得住他這樣親近,剛出現過危機情況的身子分明就不該有那樣的感覺,可偏偏就被他給逗弄得不好受。
加之……加之他竟然對她說……說"愛"了,本就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的錦娘因他這句話心裏"撲通撲通"直跳,有些不確定地道:"你……你方才說了什麼?可否……可否再說一遍?"
他向來不愛說這樣的話,從成親到現在,也就是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會變得不像他,像這種情況之下的他,可從不曾說過喜歡這類的話,更別說愛了。
南蒼術聽著她這不確定地語氣,心裏懊惱到了極點,心裏也更心疼了。
抬頭,不再吝嗇他的情話,一邊輕輕吻著錦娘的唇一邊柔聲說:"我說,我愛你,喜歡你,這下聽清了麼?"
他的話才落,錦娘的眼就紅了,抬手去捂嘴卻被他攔截。
"哭什麼,為夫平日裏還不夠為你?竟然還不及這幾個字來的重要。"
"沒有……"
錦娘有些哽咽,吸了吸鼻子往他身上靠,不想被他看到她出糗的樣子。
南蒼術哪裏舍得她哭,那眼淚珠子從她臉上一掉,他的心就化成一灘水了,低頭一點點地舔去,嘴裏說著溫柔的話。
"你若想聽,喜歡聽,今後我便多說給你,好不好?"
看他以前究竟是有多混蛋,竟然連她喜歡的話都不曾說給她聽。
錦娘沉淪在他的柔情中,摟進了他的脖子任由他親吻,一個勁地點頭,眼淚便順著她的動作滴到床上,暈開一片。
"不可以哭了,"南蒼術將那鹹鹹的淚水含進嘴裏,垂眸捧著那張小臉佯裝不悅地看她。
"嗯,好……"錦娘抬頭抹眼淚,一頭紮進他懷裏悶聲說:"我也喜歡夫君……"
喜歡得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心跳,看到他就會緊張,饒是成親這麼久了,她到現在都會控製不住自己,一到他麵前就麵紅耳赤,她知道這樣不對,可偏偏就是把控不住自己的心。
南蒼術抱著小小的人,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正準備開口,然忽然的氣息讓他眼神一凝,心思轉了轉便將還在抹眼淚的人從懷裏輕輕掰了出來。
"別哭了,你先睡,我想起還有些忘記處理了,現在去去就回,嗯?"
錦娘雖感動,不想他這個時候走,但相比之下自然更不想他耽誤事情,於是也就沒有留他,點了點頭後便經他的手蓋好被子閉眼休息。
南蒼術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出了房門後眼中笑意不再,走出院外看著麵前的人,冷道:"如何?"
"皇上恕罪,"玄色一上來便在他麵前垂首跪下,小聲道:"屬下無能,不知姚姑娘房中放著國師大人的隨身之物,未能將姚姑娘處決,還請皇上降罪!"
說著,腦地埋得更低了。
君岑的隨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