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也就是希望秦春華不要連這個時候都還想著護著姚靈芝。
秦春華自然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在那站著躊躇了一會兒後便把玉佩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沒什麼話也沒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錦娘看著那張滄桑的臉上帶著不安和難堪,心裏哪裏會過意得去。
隻是眼前的情況卻容不得她再心軟,姚靈芝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歪心思,自己被利用了都不知道,要真這樣一直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再像這回一樣沒有防到而惹出更大的麻煩來。
玄虎的事情容不得一點的馬虎,她必須要在確保她家夫君安全的情況下好好地處理好姚靈芝的事。
姚承富聽了曲柔的話後動了動唇,最終還是沒把話給說出來。
"錦娘!錦娘!"
屋裏的氣氛正是壓抑,外頭便傳來了一道清亮的聲音。
"君岑?"
錦娘疑惑地往外看去,剛好就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走到門口,玉麵上似是有些焦急。
君岑因著有急事來找錦娘,所以一進門也就沒有馬上注意到屋裏的情況,甚至直接繞過了青果走到距離床前好幾步的地方。
"錦娘,你不是答應過我不給他說的嗎?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屋裏的人因君岑的到來而被吸引了注意力,曲柔的表情也有了鬆動,不解地看了看錦娘。
錦娘眨眨眼,被他這話說得給愣住了。
"我……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我做了什麼?"
她都已經連著好幾天在屋裏躺著了,也就隻有昨晚去找了一下他,平時連院子都沒出,她……給誰說什麼了?
君岑蹙著眉,眼裏好生委屈,"還說不是你說的,他都已經知道了,還說不會讓我走的。"
錦娘一聽,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事,先不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問題是她真的沒有給蒼頡說這事啊。
想著,錦娘便看了看屋裏的其他人,想說先把人安撫著,等回頭了再說這事,隻是她安撫的話還沒說出來,君岑自己就意識到屋裏的形勢似乎不對。
"呃……你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他說的小聲,臉上有些局促和慌張,看了看錦娘作勢就要走。
"等等君岑,"錦娘把人給叫住,然後示意他先坐,"一會兒還有事想讓君岑幫忙說幾句話,可以暫時等一下嗎?"
姚靈芝的傷好了,是怎麼好的,一會兒還得讓君岑做個證明,省得到時候她還想抵賴。
君岑不知道她想讓他做什麼,本來想問的,但看屋裏這麼多人,也就把問題給咽回肚子裏了。
一小會兒過後,外麵響起了姚靈芝的聲音。
"你走慢點!不知道我身上有傷是病人啊?"
隔著一麵牆就聽到姚靈芝在責怪帶她過來的丫鬟,估計是想著左右是到錦娘這裏,也沒什麼可裝模做樣的,所以也就沒有收斂。
趁著人還沒進來,錦娘看了看姚家夫婦的臉色,在看到兩人都一臉菜色時,錦娘在心裏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言下之意也就是希望秦春華不要連這個時候都還想著護著姚靈芝。
秦春華自然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在那站著躊躇了一會兒後便把玉佩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沒什麼話也沒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錦娘看著那張滄桑的臉上帶著不安和難堪,心裏哪裏會過意得去。
隻是眼前的情況卻容不得她再心軟,姚靈芝一而再再而三地動歪心思,自己被利用了都不知道,要真這樣一直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再像這回一樣沒有防到而惹出更大的麻煩來。
玄虎的事情容不得一點的馬虎,她必須要在確保她家夫君安全的情況下好好地處理好姚靈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