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離場了,群臣自然不會待太久,南宸從長樂殿出來直接上錦娘這兒來找曲柔,姚家夫婦見狀也就說著要走。
錦娘把人送到錦和宮門口,最後想說"路上小心",隻是話還沒說出口,她爹就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把錦娘給叫到了一邊。
錦娘看了看已經跟她婆婆走到了前麵的秦春華,有些疑惑地看著姚承富,"爹?"
姚承富聞言往前麵看了一眼,隨即又往錦娘邊上的辣椒身上看了兩眼,錦娘猜到他可能是有話要說,於是便讓辣椒暫時下去。
"好了爹,有什麼事您就說吧。"錦娘笑了笑看著姚承富如是說道。
姚承富聞言歎了一聲氣,繼而伸手拉住錦娘,很是感慨地說:"倒不是別的,爹就是想說啊,錦娘長大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追著爹屁股後麵跑的小丫頭了。"
錦娘受不得這話,一聽心裏就泛酸,捏了捏姚承富的手,道:"爹,您這是做什麼?大好的日子,非得把女兒說哭麼?"
她從小就沒有父親關懷,重生到錦娘體內有了姚家二老的疼愛,她起初還覺著是做夢一樣,後來才明白她現在的確也是有父親疼母親愛的,所以她爹一說這話,她就忍不住鼻子酸澀。
姚承富看她眼中有些濕意,不是很讚同地瞪了她一眼,"哭?有什麼可哭的,都快當娘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哭鼻子,就不怕被人笑話?"
錦娘聽他說完這話忍不住破涕為笑,"就算要當娘了,我在爹麵前也永遠都是您的女兒啊,女兒在爹麵前哭,有什麼可笑話的。"
聞言,姚承富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以前吧就跟你姐差不多,整天就知道瘋瘋癲癲的,倒是沒想到你現在成了最懂事的。"
說著,姚承富又歎了一聲。
錦娘聽得心裏不是滋味,挽著他的胳膊說:"瞧您這話說的,人長大了不就應該懂事了麼?您和娘這麼辛苦把我養大,我總不能一直給你們闖禍吧?您可別再歎氣了,再歎就成了老頭子了。"
姚承富一聽忍不住笑,"已經是老頭子了,哪是跟歎氣有關,我是想跟你說啊,你娘她有時候就是心思多,你別放在心上去,這回聽說你要接我們過來,你娘她今天晚上都沒睡覺,有時候想你半夜都在哭,所以我就想啊,可能她有時候說話是有些多心了,但你要多體諒她,畢竟我們也沒什麼文化,我……"
"爹……"
錦娘抿嘴打斷了他的話,不是很讚同地看著他,說:"就算您不說我也知道,娘始終都是我娘,她打從心底裏對我好,這種簡單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何況她也知道她娘是受了某人的影響,畢竟經常在耳邊叨叨,誰的耳根子都會軟。
姚承富看她這般懂事,欣慰地笑了笑,說:"你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至於你大姐,唉,我也沒打算幫著她說什麼話,你娘可能沒看出來,但我是看出來了,你們姐妹啊……"
皇帝都離場了,群臣自然不會待太久,南宸從長樂殿出來直接上錦娘這兒來找曲柔,姚家夫婦見狀也就說著要走。
錦娘把人送到錦和宮門口,最後想說"路上小心",隻是話還沒說出口,她爹就一臉有話要說的樣子把錦娘給叫到了一邊。
錦娘看了看已經跟她婆婆走到了前麵的秦春華,有些疑惑地看著姚承富,"爹?"
姚承富聞言往前麵看了一眼,隨即又往錦娘邊上的辣椒身上看了兩眼,錦娘猜到他可能是有話要說,於是便讓辣椒暫時下去。
"好了爹,有什麼事您就說吧。"錦娘笑了笑看著姚承富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