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君岑將手放下,轉身對南蒼術說道:"錦娘的身子沒什麼大礙,但孩子現在很不安,也很虛弱,應該是通過錦娘母體吸食了一些有害的東西才導致孩子在錦娘體內躁動不安。"
"有害的東西?"南蒼術眸子一眯,臉色沉如鍋底。
君岑點頭,"你們玄虎的子嗣生命力很頑強,錦娘體內有你的血液,子嗣更不易流失,若是換成普通人,孩子怕是早就保不住了。"
"什麼。
曲柔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臉色發白,不敢相信自己還沒有來到這世上的孫子差點就……南蒼頡忙去扶住她,看著君岑問道:"阿岑可知嫂子是吸食了什麼東西?"
這也是屋裏的幾個人都想知道的。
君岑聽到他的聲音後看了過來,卻是搖了搖頭,"人類的東西我並不完全知道,所以說不出來名字。"
曲柔一聽,更是受到驚嚇看向了南蒼術。
南蒼術走到床前看了看錦娘,心裏除了憤怒外驀然一痛,扭頭看向君岑:"可有法子解決?"
他大概想到了,雖說不知到底什麼東西連君岑都看不出來,但唯一能確定的一點便是他的小妻子身邊絕對有人想要置她於死地,更想通過這種方式殺死他和她的孩子。
嗬,還真是一日都不得太平。
君岑看到他眼中的危險,也知道錦娘對他來說有多重要,自然要盡全力,於是說道:"我會用藥給錦娘治療,盡量把孩子保住,不過同時也得抓緊時間找到根源,否則是藥三分毒,長時間用藥對母體和孩子都不好。"
屋裏三人在聽了他的話後麵色都變得更加的凝重。
南蒼術抿著唇沒有說話,君岑趁著這個時候先給錦娘以他的法子做了安胎。
在這之後,君岑又開了方子,南蒼術讓人跟了太醫們回去取藥,而這一來二去的國師在太醫們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南蒼術在錦娘的床上守了會兒,見她睡得比方才踏實不少,心也算稍微落了下去,隨即便將玄色給喚了出來。
"那個女人今晚在什麼地方?"他看著玄色,冷道。
玄色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恭敬地回道:"回皇上,今夜戌時三刻,姚姑娘與禦史大人的三公子在翠柳湖邊,在這之前並未和娘娘有過接觸。"
"禦史家的那個養子?"南蒼術憑著記憶從腦中找到了這個人的臉。
玄色頷首,南蒼術皺眉:"她和那個養子在一起做什麼?"
他可不記得頡王府和禦史府有過來往,那個女人剛來京都不久,怎的連那個養子都認識了?
"這……"玄色還不知道原來自己的主子實際上是個這麼純情的人,心想一男一女晚上在翠柳湖那邊隱蔽的地方除了那什麼還能做什麼?這要他怎麼開得了口。
南蒼術蹙眉看了他一會兒,本想再問的,但卻在看到玄色臉上閃過的一抹不自然後陡然明白了過來,厭惡瞬時充滿了眼睛。
片刻後君岑將手放下,轉身對南蒼術說道:"錦娘的身子沒什麼大礙,但孩子現在很不安,也很虛弱,應該是通過錦娘母體吸食了一些有害的東西才導致孩子在錦娘體內躁動不安。"
"有害的東西?"南蒼術眸子一眯,臉色沉如鍋底。
君岑點頭,"你們玄虎的子嗣生命力很頑強,錦娘體內有你的血液,子嗣更不易流失,若是換成普通人,孩子怕是早就保不住了。"
"什麼。
曲柔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臉色發白,不敢相信自己還沒有來到這世上的孫子差點就……南蒼頡忙去扶住她,看著君岑問道:"阿岑可知嫂子是吸食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