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見攔不住,又擔心她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於是一跺腳,離開錦和宮往禦書房的方向去。
……"你給我說實話,你娘那天讓你去給錦娘送東西,你最後送去哪裏了?你究竟有沒有進宮。
姚府,一出皇宮就讓車夫快馬加鞭趕回府邸的姚承富一回到家就讓人把姚靈芝給找了出來,此時此刻,他,秦春華和姚靈芝以及剛下上午學的鈴鐺都在正屋裏,門被關著,也沒人敢去偷聽。
姚靈芝原本因為胡椒的死還隱隱得意,心想總算是把討人厭的人都解決掉一個了。
她想,她把事情做得已經那麼隱秘了,是不會有人發現的,所以從那天從宮裏出來以後她便刻意去街上轉了一圈,好讓其他人都能給她證明她那天實際上是在街上。
中途還故意將她娘要拿給姚錦娘那個小賤人的鹹菜給摔了,本以為這件事便不會說到她的頭上,誰曾想她爹今日剛從宮中回來就把她給叫到了這裏,甚至一開口就問出這個問題。
這讓姚靈芝心裏不禁一緊,趕緊著否認說:"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進沒進宮難道還能騙你不成?街上賣茶的大叔和賣豆腐的姐姐都能為我證明啊,要不是因為摔了罐子,我會回來的那麼快嗎?"
不可能的,她爹是不會知道那件事的,況且她這幾天也一直在外麵打聽,知道那個死丫頭的事根本就沒有頭緒,就算驗屍了,隻要找不到證據指向她,她就一定是沒事的。
"你還不跟我說實話!"姚承富一拍桌子,上麵的茶杯被他拍得叮當作響,他顫抖地指著姚靈芝。
"我是造了什麼孽生出你這麼個不孝女,本以為你隻是性子刁蠻了些,沒想到……沒想到你連害人性命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你說!你究竟想做個什麼。
姚承富的話讓坐在他旁邊的秦春華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你……你胡說什麼?靈芝怎麼就害人性命了?"
姚承富麵色鐵青地看了她一眼,顫抖著手指指著姚靈芝,"你……你問她!問她做了什麼虧心事!"
他說得痛心疾首,秦春華看得眼皮直跳,轉頭看向姚靈芝,問:"靈芝,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爹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衝你發火?"
莫名其妙被丫鬟急匆匆地叫來,什麼都不知道就聽到了這樣的話,秦春華心裏頓時一股不祥升起。
姚靈芝做了虧心事自然是心虛的,她看著秦春華,哭喪著一張臉說:"娘,我怎麼知道爹是怎麼了,我……我這幾天不一直都很聽話地待在府上麼?"
說著,還委屈地癟了癟嘴。
秦春華一聽,的確是這樣子,就要扭頭去跟姚承富說話,不想卻聽他氣憤地說道:"騙!你就騙!我就說你上回怎麼出去一個樣回來一個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的那件新衣裳是從哪來來的?你手上的傷又是從哪裏來的?!你說啊!"
曲柔見攔不住,又擔心她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於是一跺腳,離開錦和宮往禦書房的方向去。
……"你給我說實話,你娘那天讓你去給錦娘送東西,你最後送去哪裏了?你究竟有沒有進宮。
姚府,一出皇宮就讓車夫快馬加鞭趕回府邸的姚承富一回到家就讓人把姚靈芝給找了出來,此時此刻,他,秦春華和姚靈芝以及剛下上午學的鈴鐺都在正屋裏,門被關著,也沒人敢去偷聽。
姚靈芝原本因為胡椒的死還隱隱得意,心想總算是把討人厭的人都解決掉一個了。
她想,她把事情做得已經那麼隱秘了,是不會有人發現的,所以從那天從宮裏出來以後她便刻意去街上轉了一圈,好讓其他人都能給她證明她那天實際上是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