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她的雙手是綁著的,所以能動的隻有雙腳,在看到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道士後腦子瞬間就懵了,趕緊著從地上爬起來。
心想她與他不過隻見過一次麵,為什麼這次會將她從那些官兵手中救下?
剛才的那陣狂風,是這個人弄出來的麼?
"沒用的東西!"
換了一具身體的空寂厲眼看著姚靈芝,道:"本是想利用你將那玄虎給逼出原形來,沒想到一點動靜都沒有,還白白浪費了我的移魂果。"
玄虎?移魂果?那是什麼東西?
姚靈芝被他說得莫名其妙,害怕地一步步往後退,嘴裏邊說:"大師,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你不是說我們相逢即是有緣,你是來救我的嗎?"
姚靈芝縱使平日裏再怎麼大大咧咧,在見到一個陌生人將自己擄到這種小破地方的時候也是會害怕的。
尤其在看到空寂的那雙渾濁的眼睛裏透著戾氣,她的腿肚子都在打顫。
"大師你在說什麼?什麼玄虎,什麼移魂果,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的話才說到一半,空寂就一個揮袖將她打落在地,隻聽"砰"的一聲。
姚靈芝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然而還不等她看清現在的形勢,空寂就已經走到了她麵前,一腳重重地踩到了她的胸口。
"啊——"姚靈芝一聲慘叫,隻覺得口中一陣甜腥,一大口血隨之從口中噴湧而出。
空寂一聲冷笑,又將力道加重了不少,嘴上說道:"你和那姚錦娘乃親生姐妹,隻要進入了你的身體內,要想將我的魂魄抽出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說完,他那瘦得隻剩下一層皮的臉露出了猙獰的笑,下一刻,姚靈芝便被他給扼住了脖子,硬生生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不……"
姚靈芝雙手被綁著,連個掙紮的手都用不上,隻雙腳不停地掙紮著,憑著僅有的一點力氣想要將空寂給踹開,然而她的這一點掙紮對空寂來說簡直就不值一提。
"不要……放……放開……我……"
姚靈芝艱難地呼吸,隻覺得脖子快被眼前的人給掐斷了,進得氣少,出得氣兒更少,很快,她的一張臉就成了絳紫色,雙眼凸起,連蹬腿的力道也漸漸小了。
"嗬!"空寂冷笑一聲,想著隻要有了這一具身體,那他就不必懼怕玄虎那畜生請來的那個人了。
他可是打聽清楚了,那要姚錦娘現在懷著小畜生,體內有玄虎的精血,而這個女人又和姚錦娘流著一樣的血。
如此一來他就能依附這個女人的身體以此牽動姚錦娘的生魂,相當於他的手中就有了必勝的籌碼,就算那玄虎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會讓姚錦娘受到威脅。
想著,空寂甚是得意地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城隍廟回蕩著他的笑聲,聽上去異常的詭異。
姚靈芝隻感覺眼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沒有力氣,但她卻清楚地聽到了這個道士口中提到了錦娘的名字。
因著她的雙手是綁著的,所以能動的隻有雙腳,在看到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道士後腦子瞬間就懵了,趕緊著從地上爬起來。
心想她與他不過隻見過一次麵,為什麼這次會將她從那些官兵手中救下?
剛才的那陣狂風,是這個人弄出來的麼?
"沒用的東西!"
換了一具身體的空寂厲眼看著姚靈芝,道:"本是想利用你將那玄虎給逼出原形來,沒想到一點動靜都沒有,還白白浪費了我的移魂果。"
玄虎?移魂果?那是什麼東西?
姚靈芝被他說得莫名其妙,害怕地一步步往後退,嘴裏邊說:"大師,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你不是說我們相逢即是有緣,你是來救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