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娘一聽,頓時就睜大了杏眸,盯著自家夫君有些訝異,"處斬?那……那爹娘那邊……"
雖說因為胡椒的事她的確是決定不能讓姚靈芝好看,也給她爹娘把話給說白了,但這一來就是直接要人命的,她爹娘那邊還不得慪死。
南蒼術盯著那水潤的眸子看了看,從中聽到了她心裏的想法,銀色的光從眼中閃了閃。
"嶽父嶽母那邊我已經說了,可否想得通那便是他們自己的事,若是傷害我娘子的人我都不能決定其生死,我這皇帝當著又有什麼意思。"
想他這小妻子自從跟了他之後就沒安穩地過幾天好日子,現在君岑把空寂給吞了,姚靈芝也馬上就要斬首,算下來總算是可以安穩地過幾天清淨日子了。
錦娘因他這話紅了臉,卻是在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時嚇了一跳,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夫君不可胡言,"她眨著眼說,"現在你的身份與往日不同,宮中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這話若是讓別人聽了去,是會出大亂子的。"
盡管她出身小門戶,是個不受寵的庶女,但也知道高處不勝寒的道理,這人做事向來就我行我素,保不準有人對他有意見,若這個時候再聽了這話,那可就麻煩了。
南蒼術從她的臉上看到了擔憂,無奈失笑,拿下那捂著他嘴的小手親了親,啞聲道:"娘子說的是,為夫聽你的便是。"
邊說,他邊用那雙好看的眼看著眼前的人,親了親那蔥白的手指,就像是在吻著她一樣。
錦娘心跳陡然加速,咬緊了唇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無奈男人卻捏著不鬆手。
"夫君……"錦娘感覺一股麻從指尖傳來,又因白日裏睡了一天,這會兒渾身無力得緊,現在被他這一看,頓時就慌了神。
那一聲嬌聲喊得南蒼術的身子頓時就有了反應,長臂一伸,直接將那小巧的人整個人壓進了懷裏,呼吸也跟著沉重了不少。
"丫頭,"男人暗啞了聲音,低頭便尋了唇瓣壓了下去。
錦娘靠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衣物感受到他強健的心跳和比她高了好些的體溫,有些受不住地揪緊了他的衣襟。
說起來自從她有了身子以後,兩人的親近就很少了,她時常會感覺到他的變化,但他都會為了她的身體而忍著。
這一個多月來他因著剛登基事情多,而她也要養身體,所以一直都不曾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現在一靠近,錦娘才驚覺……"丫頭也想我了,"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輕笑,低低的似是帶著蠱惑,錦娘羞紅了臉,鑽進他懷裏不敢起來。
"皇上,膳食準備好了,可是現在端進來?"
高進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打斷了這一室升高的溫度。
錦娘一羞,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就將南蒼術給推開了,通紅著臉把自己埋進被子裏。
"進來。"
南蒼術看小妻子害羞到如此地步,愉悅地笑出了聲,雖身上難受得厲害,卻是心疼她睡了一整日沒有進食,於是便壓住了那股子熱度讓把飯食給端了進來。
錦娘一聽,頓時就睜大了杏眸,盯著自家夫君有些訝異,"處斬?那……那爹娘那邊……"
雖說因為胡椒的事她的確是決定不能讓姚靈芝好看,也給她爹娘把話給說白了,但這一來就是直接要人命的,她爹娘那邊還不得慪死。
南蒼術盯著那水潤的眸子看了看,從中聽到了她心裏的想法,銀色的光從眼中閃了閃。
"嶽父嶽母那邊我已經說了,可否想得通那便是他們自己的事,若是傷害我娘子的人我都不能決定其生死,我這皇帝當著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