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蒼術知道她難過,但卻一點都不想她這樣,她身子不好,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胎兒經今天這麼一鬧保不準又要折騰她,加之她還被掐了脖子,怎麼能不讓太醫瞧呢?
想著,南蒼術便先屏退了殿內的人,坐到床上伸手扯了扯那一團。
"丫頭別哭了,來,到我這裏來。"
也不知是怎麼養成的習慣,自從上一次在王府和他鬧過別扭以後,隻要她不開心了就會把自己蒙在被子裏,任誰喊都不出來。
這回也一樣,錦娘現在心亂如麻,腦子裏全都是她娘說的那些話和看她的那些表情。
她感覺天都要塌了,她從來都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她本是想接他們來這裏享福的,可是現在卻……"丫頭,出來。"
熟悉的嗓音,他就在身邊,換做是以前單純的和他玩笑鬧別扭錦娘一定不會出去,可現在她知道屋裏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就在自己跟前。
心裏委屈,不痛快,伸手一掀開被子就撲了上去,撞得臉生疼也不管。
"夫君!"錦娘緊緊地抱著眼前這人,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哭得大聲。
"娘想我死……她說我是孽障,是我害死了姚靈芝,她問我為什麼不去死……要我賠給她女兒,可是夫君……我也是她女兒啊!我不是故意要讓姚靈芝死的,我不是故意的……"
邊哭,她邊把自己一臉的眼淚和鼻涕往男人身上蹭,很快男人的麵前就不像話。
南蒼術心疼,卻又覺得有些好笑,成親這麼長時間,他何時見過她這麼失控過,即便哭的時候也總是小聲啜泣,咬著唇兒無聲地掉淚,看得他心都化成了一灘水。
然今日她卻是不顧外麵有人哭得這般的傷心,定然是難過極了才會如此。
心下一歎,伸手撫著她的背,溫柔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孩兒罷了,再說,是我下令的,如何與你有關了。"
她這麼小的一個人,哪裏承受得起那麼多,以前施家的人讓她傷心,現在又是姚家。
他不懂,為何人類的心思這麼難猜,明明就是一家人,為何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何況還是這麼嬌柔善良的女兒家,他疼惜都來不及,怎還會忍心傷害。
錦娘不知道他的不明白,隻聽他這麼溫柔地說話,心裏的委屈越發地大了,哭的聲音也大了不少。
曲柔聽到風聲後趕來,卻是隻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兒媳身邊有兒子,這個時候不需要她,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姚家看看。
"好了,乖,不哭了,嗯?"
南蒼術知道他娘在外麵站了會兒,但更擔心他這小妻子,哄了好一會兒才把人給哄好,正聽她收了哭聲想把人從懷裏挖出來看看。
不想領子卻被她的一隻小手給揪緊了,"夫君……太醫,我的肚子……"
情緒太激動,果然還是動了胎氣,南蒼術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趕緊著火急火燎讓人請太醫。
南蒼術知道她難過,但卻一點都不想她這樣,她身子不好,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胎兒經今天這麼一鬧保不準又要折騰她,加之她還被掐了脖子,怎麼能不讓太醫瞧呢?
想著,南蒼術便先屏退了殿內的人,坐到床上伸手扯了扯那一團。
"丫頭別哭了,來,到我這裏來。"
也不知是怎麼養成的習慣,自從上一次在王府和他鬧過別扭以後,隻要她不開心了就會把自己蒙在被子裏,任誰喊都不出來。
這回也一樣,錦娘現在心亂如麻,腦子裏全都是她娘說的那些話和看她的那些表情。
她感覺天都要塌了,她從來都沒想過會變成這樣,她本是想接他們來這裏享福的,可是現在卻……"丫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