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色應聲,隨即從屋內出去。
南蒼術看著他帶上門,視線停留在那關著的大門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敢騙他,嗬,那就準備好承受他的怒火吧。
第二日,南蒼術下朝後就帶錦娘進了擎天塔,盟契一事的確是擱置得太久了。
君岑看到兩人後並沒有馬上帶人去內間,而是與兩人對坐,視線在兩人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最後定格在錦娘的臉上,眨了眨眼問:"錦娘,你知道盟契的作用了是麼?"
錦娘聞言點了點頭,"知道。"
如果不知道她也不會想著要趕緊著把這給簽訂了,就是不知道君岑會怎麼做。
"既是這樣,想必你也知道簽訂契約後會有怎樣的後果,你不怕嗎?"
君岑現今雖說已經有了國師的記憶,但他終究不像君笙那樣清冷疏離,倒是和錦娘關係好,說的也就多了。
錦娘曉得他這是關心她,於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不得將玄虎族的事透露給他人,不得對玄虎生有二心,不得背叛他,否則便會蝕骨而亡,我都知道的。"
早在來京都之前她就了解一些後,來了之後本是想找個時間讓國師將這契約給兩人簽訂了,奈何中途出了很多事,隻好把這個一直延後,直到現在。
君岑看她將蝕骨而亡說得如此輕巧,倒是覺得有些訝異,南蒼術卻是在聽完她的話後伸手過去捏住了她的。
看著二人感情如此好,君岑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隨即便起身準備帶人進內間,邊上卻是傳來了南蒼頡的聲音。
"我們什麼時候簽訂盟契啊?"
以前死纏爛打地跟君笙簽訂了契約,雖說對他的阿岑的確也有些影響,不然也不會在他發狂的時候抑製住他。
可君笙和君岑終究是兩個不同的身子,契約的形式便會發生改變,早先一個月前他就提了,奈何他的阿岑就是不點頭,難道他真的隻有再次施展他的軟磨硬泡大法麼?
君岑豈會不知他的心思,對上那雙眼便忍不住紅了臉,狀似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誰要和你簽了?"說完,頭也不回地無視那眼巴巴的人轉身進了內間。
南蒼頡看著他的背影哀怨地歎了一聲,也不顧自家兄長和嫂子還在便輕歎道:"唉,看看人家這手兒拉的是有多緊,有些人碰都不讓我碰,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修成正果啊……"
"當"的一聲,也不知內間是什麼東西掉了,聽得南蒼頡抿嘴一笑,像隻偷腥的貓。
錦娘紅著臉看了自家小叔一眼,轉而使勁將自己的手從南蒼術手裏抽了出來,結果引來男人的不滿,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那多話的人。
南蒼頡癟嘴,懶懶地往軟榻上一趟,開始琢磨著法子來。
"國師,我……我應該怎麼做嗎?"
到了內間後三人分別坐於矮幾一側,錦娘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這盟契簽訂要怎樣做。
君岑看出了她的緊張,笑了笑,那雙桃花眼流光溢彩。
"是,"玄色應聲,隨即從屋內出去。
南蒼術看著他帶上門,視線停留在那關著的大門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敢騙他,嗬,那就準備好承受他的怒火吧。
第二日,南蒼術下朝後就帶錦娘進了擎天塔,盟契一事的確是擱置得太久了。
君岑看到兩人後並沒有馬上帶人去內間,而是與兩人對坐,視線在兩人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最後定格在錦娘的臉上,眨了眨眼問:"錦娘,你知道盟契的作用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