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今日親眼看到,她才知她這一生都離不開他了,寧願比他早一步走,也不想看到他在自己麵前受折磨,更不想他就這麼死在她麵前。
南蒼術聽著她哭啞的聲音,喉頭動了動,將人摟得更緊了。
"好,我不死,我不會有事,別哭,別哭……"
"啊!"越勸,錦娘哭得越大聲,猛地放聲將手箍得越發地緊了。
一邊的南蒼頡見狀難得沒有像往日那樣調侃,視線不經意看到邊上的人,竟見他紅了眼眶。
"阿岑……"他輕輕地喊了一聲,伸手將那紅眼的人小心地往身邊攬。
君岑心中感觸,一時便不察覺,吸了吸鼻子靠了過去,南蒼頡心裏一緊,更是不由得勾起了唇。
不管是君笙還是阿岑,都是如此的感性。
錦娘哭得差點斷氣,南蒼術擔心她真的背過氣去,鬆了手勸了一會兒才把那眼淚給勸住。
"你……你發誓……"錦娘邊抽泣邊腫著一雙眼說,"發誓不會……不會拋下我……不會……不會在我之前死……不會受傷……不會……"
"好,我發誓,"南蒼術伸手給她擦去眼淚,一字一頓道:"我南蒼術發誓,絕對不會拋棄你,不會受傷,更不會在你之前死,別哭了,好不好?"
這丫頭,果真是一急起來便全然成了淚人兒,照她這樣哭,怕是把身子裏的水分都給哭沒了。
錦娘抽抽搭搭,"嗯"了一聲後便沒有再說話,她哭得累了,氣兒都快喘不過來了。
南蒼頡何時見過自家大哥這麼溫柔地說話,想他哪一次見著他不是冷言冷語冷嘲熱諷,如今看到差別待遇,身為他親愛的弟弟頓時就不滿意了。
"我說哥,不帶這樣兒的啊,"感動過了,他便又恢複了往日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那一對霸占了他和他家阿岑的軟榻的夫妻。
"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什麼時候你說話也能跟對嫂子說話這樣啊?"
這話一說,南蒼術還沒扭過頭來被他攬著的君岑卻是猛地反應過來,瞧著自己竟然靠他那麼近,頓時一張臉紅得跟要滴出血來似的。
南蒼頡遺憾,但卻也不急,畢竟經過了君笙的事後他已經做好了打長期戰的準備,何況在他看來,他的阿岑心裏早就有他了,隻不過他麵子薄。
所以他真的一點,都、不、急!
南蒼術覺得自家弟弟一點風情都不解,虧得他還是京城中那些女子的夢中情郎,他覺得那些女子一定是眼瞎了。
倒是錦娘,剛才因為看到她家夫君被燒成那樣,醒來再看到他的這張臉難免緊張,於是壓根就沒有去追究自己身在何處。
如今哭也哭了,誓也發了,她本是想緩口氣的,不想卻在聽到自家小叔子的聲音後驀地一驚,放眼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她還在方才的那間屋子裏,而且不僅僅有她小叔子,甚至連君岑都還在!
這可把錦娘羞得麵紅耳赤無地自容,想起自己方才哭得那般凶,一點形象都沒有,頓時不知該如何去麵對他們,便垂了眸子揪著南蒼術的袖子往他邊上躲。
偏生今日親眼看到,她才知她這一生都離不開他了,寧願比他早一步走,也不想看到他在自己麵前受折磨,更不想他就這麼死在她麵前。
南蒼術聽著她哭啞的聲音,喉頭動了動,將人摟得更緊了。
"好,我不死,我不會有事,別哭,別哭……"
"啊!"越勸,錦娘哭得越大聲,猛地放聲將手箍得越發地緊了。
一邊的南蒼頡見狀難得沒有像往日那樣調侃,視線不經意看到邊上的人,竟見他紅了眼眶。
"阿岑……"他輕輕地喊了一聲,伸手將那紅眼的人小心地往身邊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