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會讓人笑話。"錦娘一羞,撐著他的胸膛便要推開下去。
南蒼術不肯,摟著她的纖腰將人禁錮住,用那雙好看的眸子瞧著她,一隻大掌托著她的後腦勺,硬逼著錦娘看他。
"你看著我,"他說,"好生看著,我如今不正在你麵前?"
邊說,他邊將摟著錦娘腰的手鬆開,拿了那胸前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口處。
那裏,正強穩有力地跳動著。
"夫君?"隔著薄薄的衣料,錦娘感覺到手心下的跳動和那燙手的溫度,麵上不受控製地便紅了,想縮手,卻被他給牢牢抓著。
"感覺到了嗎?"南蒼術看著她,眼神柔得似是能滴出水來,"我好生地在你麵前,沒有大火,也不會被燒死,你所看到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他還想著和她生虎崽,怎會舍得將她一個人放下,更何況他們玄虎的壽命還長得很。
錦娘聽了他這話後才知他的用意,臉上熱度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安。
也是顧不得那麼多,傾身靠在他的心口處傾聽,"我知道。"
隻簡單的三個字,她即便是不再說什麼南蒼術也知道她此時在想些什麼,喟歎一聲將人摟得更緊了,不禁想到方才在塔中和君岑說的話。
"丫頭,"他低了低頭看著她的側麵,未等她回答便問道:"眼下也沒什麼大事,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自從來了京都便沒有安生日子,他也不想她整日待在宮裏悶著。
錦娘在他懷裏抬眼,雙眼亮晶晶的,"夫君想去哪裏走?你走了,那些政事怎麼辦?"
南蒼術從她那雙微腫的眼睛裏看到了欣喜,知道她估計也是想出去了,笑了笑摸著她的頭發,說:"你想去哪我們便去哪,朝中還有父王和蒼頡,他們會幫著處理。"
何況還有那三個不是麼。
錦娘聞言從他懷裏坐了起來,小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但隻瞬間就垮了下來。
"怎的了?"
南蒼術摸上她的眼角,沒有去探聽她的心思,便是不明白這小情緒從何而來。
錦娘習慣性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微微癟嘴說:"夫君可是同君岑說了什麼,不然今日為何會突然提及這事?"
她是不多問他的事,但他剛從裏麵出來就說了要帶她出去走的話,讓人很難不懷疑。
南蒼術知她心細,眼下問出這話也沒覺著不妥,繼而瞥了一眼外麵的人,在那紅豔豔的唇上輕咬了一口,"回去了再告訴你。"
錦娘沒好氣地瞋了一眼,卻也沒有追著人問,隻死活從他腿上下來了。
一到錦和宮,錦娘就將殿外的人給打發了,進殿後急匆匆關上門便看向那老神在在已經坐下喝茶的人,走到他跟前。
"好了,夫君現在可以給我說說原因了吧。"
究竟是為了何事,竟然弄得這般神秘,還非得進屋來說。
南蒼術見她這麼記著一件事兒不由得失笑,長臂一伸就把人撈進了懷裏。
錦娘一看他那雙眸子隱含著笑意便情不自禁心跳加速,心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竟還沒把這個習慣改掉,動不動就抱,大白天的,也不臊得慌。
"有何不好意思。"
南蒼術不經意便看到她心裏的想法,不顧人的掙紮將其禁錮在懷中,俊眉一挑,眼中竟是流露出一副風流之相,"你我本是夫妻,閨房之樂何須羞澀。"
邊說,一隻手便已經伸到了那柔軟的圓臀之上。
錦娘鬧了個大紅臉,一把抓住那作怪的手,佯怒道:"夫君倒是說不說?不說我還不聽了。"
究竟是誰教他的這副模樣,風流又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