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蒼術瞧著小妻子那紅紅的眼,和揪著他衣襟的手,心動得緊,抬手就把那兩隻小手給捏在了手心裏,拿到嘴邊吻了吻。
"怎麼,不擔心宮裏的事了?"
先前還嚷嚷得不行,以為睡醒以後還會再提呢,這會兒倒是沒見她說起這事。
錦娘有些忍不住笑,知道他這是在笑話她,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哼了一聲後撲到他懷裏。
"夫君做事我向來就信,再說了,你把我帶到這距離京都兩千多裏的地方不就是不想我念著那邊的事麼,我現在就算說有用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君到哪我就在哪。"
反正出都出來了,而且還這麼遠,她就算想也沒有用,還不如趁著這個時候和他過日子。
南蒼術對她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話雖說很受用,卻是很不願意自己堂堂玄虎族被她拿來與那雞狗做比較,於是頭一低,在那柔軟地屁股上捏了一把。
"會不會說話,你嫁的可是虎,得叫'嫁虎隨虎。
錦娘因著他的那一捏正想瞪他,不想卻聽到他這麼一說,頓時就忍不住笑,覺得她家夫君自成親以後改變實在太大了,以前他可是從來都不會跟她這麼說話。
南蒼術聽到了她心裏的想法,也從那聲笑中聽出了她在笑話他,臉色一沉,裝出了一副生氣的模樣,抱著小妻子又是一通啃。
錦娘笑著笑著聲音就變了味道,南蒼術身子繃得緊緊的,但最終還是把人給鬆開了。
錦娘被他親得渾身無力,羞倒在他懷裏好一會兒都不肯出來。
接受了現在已經不在宮中的事實後錦娘便沒有再去想宮裏的事,畢竟她家夫君是個有主張的人,她用不著操心太多。
中午,玄錦將玄色從山中打來的一隻山豬給扒了皮,錦娘跟著她一起將山豬的肉給分成了好幾份,原本她還擔心這麼大一頭山豬一頓吃不了放久了就壞了。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小院子裏還專門有一件冰窖,也不知她家夫君是如何做到這這種地方打冰窖的,左右她一走去就凍得渾身打顫,放了豬肉就逃也似的出來。
玄錦看她這樣實在不忍心,忙讓人去火跟前烤暖,說道:"夫人,這些事奴婢一個人就可以做的,你盡管去看書便是,能飯好了奴婢叫您。"
也不知這話她都說了幾次了,可她家這小巧的夫人死活就是要幫她做飯,這哪裏使得啊。
錦娘在灶後麵烤手,覺得一會兒就暖了,搓了搓手笑著出來,徑直就走到了案板前,拿起菜刀便去切青椒。
"玄錦,你別看我這樣兒,以前這事可是做慣了的,再說了,也不能總是看書啊,夫君說了,看多了書對眼睛不好,我得適當地調節。"
"咚咚"幾下,根根細絲兒的青椒就在她說話的檔兒給切好了。
錦娘慶幸自己就算進了王府進了宮也沒成天都讓人伺候,她可不想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氣人兒。
玄錦無奈,隻好任由著她。
出來這裏就沒有這麼多規矩了,南蒼術也不是那等在外還如此在乎禮節的人,所以中午吃飯的時候玄錦玄色也跟著上了桌,四個人其樂融融,一頓飯下來也是滿足。
晚上,錦娘洗漱好出來就看到男人坐在床上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以為他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便沒有上前去打擾。
誰知她剛輕手輕腳地上床,男人就一把逮住了她,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她。
"小東西,你……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