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漸漸入冬,氣溫也隨之下降了。
錦娘從她手中接過杯子漱了口,又喝了兩口,抿了抿唇沉默片刻,"應該不是著涼……"
算算時間,她的月事好像這個月推遲了近十天了,因為日子過得瀟灑,所以也就沒有注意這回事,隻覺得這段時間似乎瞌睡得早,白日裏也非得午休才能熬到晚上去。
除此之外前日裏也就沒有什麼其他反應,方才她進屋去本是想看看鍋裏煮的肉,誰知卻……玄錦自是不知自家主子想什麼什麼,想繼續問,抬眼卻見南蒼術和玄色從外麵進來,玄錦忙看向南蒼術,道:"老爺,夫人似是身子不舒服,方才吐了。"
"玄錦……"
"吐了?"錦娘還沒來得及阻攔,南蒼術已經蹙眉,扭頭就讓玄色去山下請大夫去了,隨即大步邁到她麵前,大掌一抬就摸上了她的額頭。
當著玄錦的麵,饒是錦娘已經習慣了他的親近也還是情不自禁地紅了臉,伸手就把他的手給拿了下來,道:"夫君,我沒事,就是……就是……"
要怎麼說呢?
前些日子因為沒有和上次一樣的症狀,所以她便以為隻是換季影響的,可今日這……"就是什麼?"南蒼術蹙眉,因沒有無聽她的心聲,所以不是很明白小妻子這張通紅的臉是為了什麼。
玄錦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盡管擔心錦娘的身子,卻還是懂事地退了出去。
等到屋裏隻有兩個人的時候錦娘才敢抬頭看他,有些不確定地說:"夫君,我……我在想我是不是有了……"
他們在這裏三個月,自從剛來時把事情說開了後他便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不和她親近,有時鬧起來也將她折騰得夠嗆,算起來,也該有了才是。
"有了?"南蒼術反應不及,心道什麼東西有了?
錦娘沒想到平日裏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現在竟然聽不懂她說什麼,心下頓時好笑,有些難為情地瞋了他一眼,然後湊到他耳邊。
南蒼術本身一副疑惑的神情,在聽完她的話後陡然睜大了眼,一把便抱住了錦娘的肩。
"你……你說真的。
她……她真的有他們的小崽子了?!
他把她箍得有些疼,錦娘皺了皺眉微微掙紮了下,南蒼術連忙把人給鬆開,放輕了聲音:"丫頭,你再說一遍,確定是有了?"
他要當父親了?他真的要再次當父親了!
"這不是還沒確定麼……"錦娘癟嘴嘟囔,看著男人一臉欣喜的模樣忍不住勾唇。
"馬上就能確定,"南蒼術二話不說將錦娘一把抱到了裏屋的床上。
錦娘羞紅了臉,抬手捶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甩了甩手,說:"夫君,你做什麼?我……我也隻是猜測,你別這樣,會被笑話的……"
萬一是她弄錯了,那豈不就讓他白高興一場了。
南蒼術卻是不讚同,他將小妻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用軟軟的被子墊在她的身後讓她靠著,說:"不管是不是真的,你現在都得小心,有什麼可笑話的。"
這幾日漸漸入冬,氣溫也隨之下降了。
錦娘從她手中接過杯子漱了口,又喝了兩口,抿了抿唇沉默片刻,"應該不是著涼……"
算算時間,她的月事好像這個月推遲了近十天了,因為日子過得瀟灑,所以也就沒有注意這回事,隻覺得這段時間似乎瞌睡得早,白日裏也非得午休才能熬到晚上去。
除此之外前日裏也就沒有什麼其他反應,方才她進屋去本是想看看鍋裏煮的肉,誰知卻……玄錦自是不知自家主子想什麼什麼,想繼續問,抬眼卻見南蒼術和玄色從外麵進來,玄錦忙看向南蒼術,道:"老爺,夫人似是身子不舒服,方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