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們找了整整一年,幾乎腿都快跑斷了,總算是等到那個人把結界撤下,連夜找到這來竟是連屋子都進不去,不帶這樣兒欺負人的。
"王爺息怒,"盡管眼前的三人的確是做了欺君的事,但夫妻二人並未因此而怠慢,玄色道:"實在是娘娘鳳體不適,需要靜養,皇上今日一早便上山去了,屋中雜亂未來得及收拾,還請王爺見諒。"
"你!"南啟淩欲發作。
"算了,"南弘將其攔住,轉身看了看這小院的情況,道:"既是蒼術讓在此等著,那便等著就是,左右也已經把人找到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想他們都找了一年了,現在人找著了,難不成還等不及這一時半刻麼。
南啟淩還是不願意,但看南弘竟是已經去了院子邊尋了一處坐著,南啟盛也跟了過去,他的一口氣頓時就憋在了喉嚨裏,不情不願地跟過去,心道他果然還是和那個皇兄不對盤的。
屋內的錦娘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便輕手輕腳地起來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麵看了,這會兒看父子三人坐在了院子邊上,捂嘴輕笑地後退,不料才剛退了一步就碰上了一堵牆。
剛要輕呼,嘴巴就被熟悉的大掌給捂住了,錦娘緩緩轉身,在看到那張繃著的臉後不由得抿嘴笑了。
她挺著大肚子不方便,南蒼術將她重新抱回了床上,錦娘往外頭的方向看了看,小聲說:"夫君,你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了是嗎?"
她方才還挺納悶的,心想一年多了了都沒有人找到這裏,怎麼昨夜她剛說完這件事今兒個父子三人就來了,細著心思一想,該是她家夫君做了什麼,不然不會這麼巧。
南蒼術就跟外頭三人沒來似的,悠哉悠哉地抱著錦娘上了床,自個兒也脫下鞋子上去。
"夫君,你當真不出去嗎?"錦娘看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不由得好奇。
南蒼術聞言看了看她,捏著那小手在手裏把玩,說:"看他們誠意如何。"
就算他小心眼吧,人家計劃這麼大的事把皇位給他,他卻還在計較別人的哄騙,這在外人看來或許是他的不是,畢竟那可是一國之君的位置,有人想坐都還坐不了。
但他就是不喜這種欺騙的感覺,當初回京看完祖母後他是真心依著父王的意思想助皇帝一臂之力,掃除老五和老八這兩個"狼子野心"之人,誰知到頭來他費盡力氣的,卻是一場騙局。
他不知放在別人身上是何種感受,但放在他這裏,他的確是不喜到了極點。
錦娘多少知道他的心思,自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幫著他們說話,倒是南蒼術,沒聽到小妻子的聲音不由得納悶,道:"怎麼?沒想著讓我放他們進來?"
她不是向來都心軟麼,這是時候怎麼不說話了?
錦娘聞言忍不住笑,揪著他的雪發纏在自己手指上,笑著說:"夫君做事自是有夫君的主張,我順著便是了,再說了也就讓他們等等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想他們找了整整一年,幾乎腿都快跑斷了,總算是等到那個人把結界撤下,連夜找到這來竟是連屋子都進不去,不帶這樣兒欺負人的。
"王爺息怒,"盡管眼前的三人的確是做了欺君的事,但夫妻二人並未因此而怠慢,玄色道:"實在是娘娘鳳體不適,需要靜養,皇上今日一早便上山去了,屋中雜亂未來得及收拾,還請王爺見諒。"
"你!"南啟淩欲發作。
"算了,"南弘將其攔住,轉身看了看這小院的情況,道:"既是蒼術讓在此等著,那便等著就是,左右也已經把人找到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想他們都找了一年了,現在人找著了,難不成還等不及這一時半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