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許逸的房門被打開,一名眉須皆白的老者從中走了出來。
“白老,我家逸兒怎麼樣了?”看到老者,許不諱立即上前說道,語氣充滿了急切。
同時,許海峰與段史乾也是大步上前,想要了解許逸現在的狀況。
“神醫白常春!?”
而在許海峰看到這名老者是平陽城最為有名的醫師之後,竟是失聲說出了老者的名字,也明白為了治療許逸,許不諱定然是下了血本,不然不可能請到如此名醫!
“許公子的身體無恙,外傷已經盡數痊愈,而內傷也隻需要幾日的時間休養,便可痊愈。”白常春緩緩說道,同時伸手放在許不諱的肩上,示意其冷靜。
“是嗎,那就好。”聽到這句話,許不諱可謂是鬆了一口氣,原本繃緊的神經也是漸漸放鬆。
但隨後,卻又聽見白常春搖頭歎道:
“不過,雖然身體已無大礙,但許公子大腦所受到的衝擊卻是超出了老夫先前的預料,原本老夫還認為,隻需幾個月的調養,許公子便能夠從昏迷中複蘇,可現在看來,實在是太天真了,沒有數年時間,許公子想從這種深層次的昏迷中複蘇,無疑是癡人說夢。”
“這...”
許不諱微微一怔,對於白常春突轉的話語感到有些猝不及防。
看著許不諱的這副模樣,白常春搖頭輕歎,而後又見許不諱語氣艱難的說道:
“白老,難道就不能讓逸兒在一年內醒來嗎?”
對此,白常春連連搖頭,麵帶無奈的說道:
“即便是我也做不到,而且,就算真的強行讓令公子從一年內蘇醒,也勢必會留下極大的後遺症,使令公子一生都寸步難行。”
“我們能夠進去看看嗎?”此時,許海峰朝著白常春問道。
“可以。”白常春點頭,而後便帶著三人走進了許逸的屋子中。
...
“白老,您先前說逸兄至少要數年的時間才能蘇醒,那麼確切的時間到底會是多久?”走進屋中,看著如同睡著一般的許逸,許海峰朝著白常春問道。
但卻隻見白常春搖頭,而後說道:
“確切的時間老夫也不清楚,短則四年,長則十年,或許更久。”
“這樣逸少爺豈不是無法拜入虯玄宗了嗎!?”聽到白常春的這句話後,段史乾難以置信的說道。
“虯玄宗?”聽到段史乾的這句話,許海峰麵帶疑惑的問道。
“這...”
直到許海峰的疑問響起,段史乾才想起許海峰還在自己的身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好將目光投向另一旁的許不諱。
“既然史乾都說出來了,那我也不好再隱瞞下去了。”隻見許不諱搖頭,沒有絲毫要責怪段史乾的意思,而後見他說道:
“你應該聽攸寒說過,有一種獎勵,要晚些時間才能告訴你們,而那個獎勵,便是無需經過任何的考核,直接成為始玄域第一大宗‘虯玄宗’弟子的資格。”
“虯玄宗...這是一個怎樣的宗門?到底有多強大?”許海峰問道,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名字,心中充滿了疑問,不過既然被稱作始玄域第一,那麼定然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宗門。
“我不能再對你說更多,因為這樣不僅對其他人不公平,也有損家規。”許不諱搖頭,而後說道:
“但你相信,等你們拜入了虯玄宗之後,隻要還有進取之心,實力與修為的增長,定然是現在的數倍以上!”
許海峰驚訝的點頭,看到許不諱說的如此鄭重,毫無疑問,所謂的始玄域第一大宗,絕對是一個強大到令人無法相信的宗門。
隨後,許海峰便麵帶可惜的,朝著許逸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就表示現在的逸兄已經無法加入虯玄宗了麼...太可惜了,家族比試五年一次,距離下一次的家族比試還剩下四年,而即便是逸兄醒來,那時已經二十歲的他,也無法再參加比試了。”
“也就是說,自此之後,逸兄便隻能留在許家之中修煉,同時與我們的差距隻會是越來越大麼。”深深地望了一眼許逸,許海峰搖頭歎道。
他完全想不到被自己當做最強對手的許逸竟會遇到這種情況,不禁感歎上天的捉弄。
而聽到許海峰的這句話後,許不諱看著平躺在床上,且雙目緊閉著的許逸,心中很不是滋味。
若他沒有讓許逸前往洛斯雪山,也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在許不諱看來,是自己害了許逸,斷了他的未來之路!
不知過了多久,待所有人全都離開了許逸的屋子之後,許不諱才在許逸的床前苦澀地笑道:
“我真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若是靈霞還在,定然會將我罵的狗血淋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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