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禮賢下士,不知酈卿為何總拒朕於千裏之外呢?”
此話一出酈玉明不免有些震驚,雖然她不明白先漢與後漢是什麼,但此話字字珠璣,使她覺得龍騰斌似乎與一年前大不一樣了。
“皇上,臣惶恐”。
“玉兒,出門在外小心隔牆有耳,既然話已說清,我們還是已兄弟相稱好嗎?”龍騰斌心想我雖然文不及你、武不及你,但老祖宗留下來的五千年的文化,隨便用上一點兒也能讓你們受益匪淺、獲益良多。
“是,大哥”酈玉明坐到了龍騰斌的對麵。
龍騰斌看著此時近在咫尺的酈玉明,雖為男裝打扮但根本無法掩飾她的絕代容顏,在燭光掩映之下,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營造出一種肌膚如花瓣般的嬌嫩可人。龍騰斌眼神迷離、情愫漸生“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酈玉明被這樣的詩句完全驚呆了,她從來不曾想過這個放蕩不羈的君王,居然有這樣的文采,能吟誦出如此絕佳的詩句,她陶醉在美妙的詞句中,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是男裝打扮。
二人四目相對,清澈的眼眸中映射出彼此的身影,但隻有片刻,酈玉明迅速轉移視線“大哥,此詩意境深遠、文采卓絕,用花來形容女子的美貌,令在下十分佩服,但此時吟誦似乎不合適宜吧”。
“玉兒眉清目秀、美如冠玉,如果是女兒身必淩霜傲雪、豔若桃李、傾國傾城、風華絕代”。
酈玉明連忙站起身“大哥取笑了,小弟堂堂七尺男兒,怎可與女子相提並論”。
龍騰斌微微一笑“失言、我失言,還請玉兒海涵,請坐”。
“大哥,小弟已經吃好了,您請自便”。
龍騰斌心想你連筷子都沒動呢就吃好了“好吧,既然大家都吃好了,明日還需趕路那就早點兒休息吧”,說著龍騰斌就準備寬衣解帶。
“大哥,你要做什麼?”
“脫衣服睡覺啊,不過每次都是馨兒幫我脫穿,今晚就勞煩玉兒幫我好嗎?”說著龍騰斌雙臂抬平擺了一個等待寬衣的姿勢。
酈玉明雙頰泛紅後退幾步“大哥,這,這成合體統,自古君臣有別,臣不敢放肆”。
“玉兒,我都不介意,你堂堂七尺男兒害什麼羞啊” 龍騰斌故意加重了堂堂七尺男兒幾個字並向前逼近。
就在二人一進一退,一個勢如破竹、一個不知所措之際,忽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窗戶衝了進來。
“什麼人”情急之下酈玉明用身體護住了龍騰斌。
隻見進來之人身穿黑衣,手持長劍,重心已經不穩。酈玉明是習武之人又懂醫術,看眼前人之情形應該是受了重傷。果然,酈玉明話音未落,此人已摔倒在地。
龍騰斌預上前扶起摔倒之人,卻被酈玉明攔下了“大哥不可,小心有詐”。
“玉兒,他已昏倒救人要緊”。
“是”二人將昏迷的黑衣人抬到了床上,才看清此人的前胸後背已被鮮血染紅。
龍騰斌將他的麵紗撤下,酈玉明解著他的上衣準備為他治傷,就在內衣往兩側分開之際忽然又將衣服合上了,轉頭對龍騰斌說“請大哥回避”。
“為什麼?”龍騰斌不解的問。
“因為她是女子”。
“女子?女子又怎樣,二弟男子之軀都不用回避,更何況朕乎” 龍騰斌在這裏故意用了朕字,意思就是想說龍騰王朝的皇帝應該不算男子吧。
酈玉明被龍騰斌說的啞口無言,心想反正不能暴露自己女子的身份,救人要緊隨她便吧。於是龍騰斌就睜大了眼睛看著酈玉明把黑衣女子的上身衣物除去,又將她的裹胸布層層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