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十分佩服,不過琴瑟今晚要陪老夫不知公子是否可以割愛啊?”

龍騰斌剛要開口,地字間的少年卻搶先答話了“今日已文會友,花魁更是愛才之人,難得這位公子才華出眾,難道張大人要仗勢欺人不成?”

張書堂壓沉了臉,身邊一個酷似師爺的人厲聲道“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整個季於郡都是我們大人的,何況一個小小的花魁”。

“哼!還真是狗仗人勢,主人沒發話,狗已經放出來亂沸了”少年身邊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師爺還想繼續說,見到張書堂一個擺手的姿勢立刻閉了嘴。

“好”張書堂擺出了一副極高的姿態,“既然今日以文采論高下,老夫也陪你們這些晚生後輩玩一玩,就以詩央的舞姿為題賦詩一句已示公允,老夫當仁不讓,身姿妙妙風飛揚,衣袂飄飄雪之舞”。

師爺趕緊抓緊時機溜須拍馬“好詩,好詩,大人真是才華橫溢,蓋世無雙”。

張書堂麵露驕橫之色“老夫獻醜了,兩位公子誰先請啊?”

“哼”少年對張書堂不屑一顧,“身輕如燕由回縱,舞轉紅軸斂翠鈿”。

“好,這位公子就剩你了”張書堂一臉嚴肅,不怒自威。

酈玉明聽著張書堂和少年的詩,文采尚佳但意境普通,兩人均在伯仲之間。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整日在風花雪月之地流連的八成都是胸無點墨的敗家子,在他們聽來兩人所作之詩已經是上上之品了,根本就沒給龍騰斌留下可以超越的餘地。

“哈哈”龍騰斌手搖折扇仰天長笑“在下學藝不精,呤詩也隻不過是附庸風雅,張大人和少年公子如此佳作,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切”樓下又是一片嘩然,“不行就說不行,裝什麼大尾巴狼啊”這些人似乎就是上這兒花錢起哄架秧子的。

張書堂縷著三綹須髯,心想此人還算識實務“哎,既然賭約已定,老夫堂堂郡首怎可出爾反爾,如果公子詩境真能高過老夫,老夫到也想交公子這個朋友啊”。

“公子”詩央終於沉不住氣朱唇輕起,她是和張書堂、少年一起喊出“且慢”之人,“公子,您為琴瑟姐姐呤出如此美妙之詩詞,難道詩央就不能得您眷顧,賦詩一句嗎?”

雖然詩央在樓下台上,龍騰斌在二樓,一高一低看不太清麵部的細微變化,但龍騰斌完全可以感受到從詩央骨子裏散發出的嬌媚,和說話中帶著的些許醋意。

“既然張大人言出必行,詩央小姐又盛情邀請,在下卻之不恭” 龍騰斌將手中搖動的折扇在左手掌心打合,長直玉立、神采英拔。

“狀似明月泛雲河,體如輕風動流波”。

詩已呤畢,萬籟俱寂,若大的聞香樓裏回蕩著龍騰斌的天籟之音。詩央和琴瑟被龍騰斌迷的神魂顛倒;酈玉明更是對龍騰斌的文采欽佩不已,頓時對她刮目相看;劉顯華感歎皇上如此文采風流,真乃龍騰之幸。

少年率先打破了寂靜“公子文采在下甘拜下風”。

“公子承讓了”。

“哈哈,好”張書堂皮笑肉不笑,“沒想到在我季於郡能遇到公子這樣錦心繡口之晚生後輩,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山更比一山高,老夫言而有信,今晚琴瑟和詩央都是你的了”。

人家如此客氣,龍騰斌當然也需要敷衍敷衍了“哪裏,哪裏,在下隻不過無所事事會呤幾首詩而已,比起張大人朝中重臣日理萬機,在詩詞歌賦方麵也造詣如此之深,令在下十分佩服”。

“好,孺子可教,老夫有心結識,如公子不棄改日過府一敘”。

龍騰斌心想正中下懷“張大人錯愛,在下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