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一會兒玉兒來了,你要讓她相信你看走了眼,她不是女子而是男子,明白我意思嗎?”
“是,妾身明白”。
順子在水兒的房間找到了酈玉明,在秋菊的房間找到了劉顯華。劉顯華始終覺得秋菊是知情之人,在詩央離開房間之後他就去了秋菊那裏。
“少爺”,“大哥”酈玉明一臉不悅。
“玉兒、劉先生請坐,順子和阿大阿二在門口看著,任何人不得入內”。
“是,小的告退”小順子走出房間並將門關好。
待酈玉明和劉顯華落坐後,琴瑟站起身朝著酈玉明行了一個女子的萬福禮。
“公子,妾身不知您乃我朝股肱之臣,誤認為您是女子之身,事才言語不慎,還望酈大人高風亮節不要與我們這種風塵女子一般見識”。
劉顯華一愣,難道此二女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酈玉明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心想暴露身份那是肯定的,以龍騰斌天下獨一無二的體質,在做完那種事後,還不知道她是皇上的就是傻子。不過還好,她們知道了我是吏部侍郎就不會以為我是女兒身了。
“不知者不怪,琴瑟小姐不必介懷”。
“謝公子”琴瑟心想她連說話的語氣都與皇上一模一樣,一個天之驕子,一個相門千金,一個風流不羈,一個美玉無瑕,真是天生一對壁人羨煞旁人。
“好,我們現在言歸正傳,琴瑟和詩央已經知道了朕的身份,她們也告知了一些關於張書堂的事情,玉兒和劉先生先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我們做個彙總”。
“臣”酈玉明一開口就被龍騰斌打斷了,“玉兒,微服私訪小心措詞”。
“是,我也聽水兒講述了一些極其令人發指的事情”酈玉明就把水兒的話原封不動的講了一遍。
聽的眾人心情難以平複。
“少爺,屬下事才去找了秋菊,她似乎了解的事情更多,但卻言辭閃爍,畏首畏尾。所有的事情隻是初現端倪,我們即不知道地牢的位置,也不能證明張書堂就是聞香樓的幕後老板,即使皇上親審沒有真憑實據,如果他抵死不認的話也奈何不了他”。
“是啊,拿人要拿髒,捉奸要捉雙,沒有證據是不好辦啊”。
“哼!”龍騰斌的這句捉奸要捉雙引來了酈玉明的蔑視。
龍騰斌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躲閃開酈玉明的眼神。
“劉先生談談想法”。
“屬下認為找到地牢的位置並拿到賬本,就可將作奸犯科之人繩之以法,但如果聞香樓真是靠如此卑劣的手段經營了這麼多年的話,那麼張書堂必是老謀深算之人,這種人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親口承認並交出賬本,但這簡直難比登天”。
琴瑟聽著劉顯華的話感覺到希望變的渺茫了“難道連皇上都不能定他的罪嗎?”
“昏君當然可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我主乃有道明君,如果沒有真憑實據那就是冤枉大臣,會落人以口實讓那些倚老賣老的老臣們有指責皇上的理由”。
“那就讓我們這些柔弱的小女子被他們永無止境的禍害下去嗎?”詩央也緊張的問。
劉顯華和酈玉明一時也想不出卓有成效的方法。
龍騰斌看著愁眉不展的眾人“大家也不要如此悲觀,沒有機會我們可以創造機會,沒有證據我們可以製造證據。我們來個換位思考,假如你是張書堂,你在什麼情況下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怎樣的人?”
“誘惑”,“酒醉”,“生死關頭”,“親信”,“家人”,“情人”大家順著龍騰斌的思路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