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直抵幽沽。
而此時琴瑟正在四處尋找龍騰斌,酈玉明處、花瑩雪處都沒有,那麼除了詩央的房間就別無他處了。琴瑟來到詩央房間門口想推門而入,門卻被從裏麵鎖住了,琴瑟頓感不妙,還是讓詩央捷足先登了。
“咚咚咚”琴瑟使勁敲著門“詩央妹妹、大白天的你鎖什麼門啊,姐姐找你有事”。
龍騰斌一聽是琴瑟的聲音心裏咯噔一下“別說我在這裏”。
詩央正在風騷的挑逗龍騰斌,聽到這不和諧的敲門聲,趴在龍騰斌的身上“公子是怕琴瑟姐姐知道你在妾身的床上嗎?妾身偏要她知道”。
龍騰斌還沒來的急開口,詩央已經下了床,隻披了一件紗裙打開了門“姐姐這個敲法,快要把妹妹的門砸壞了”。
琴瑟看著詩央透明的紗裙下一覽無遺的身體,五髒六腑醋海翻波“妹妹大白天鎖著門,穿成這樣給誰看呀”。
詩央把一頭秀發甩到身前,縷著自己亮麗的黑發,正好擋住了胸`前的春光“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已都容,當然是給心上人看了”。
“是嗎?那姐姐到是有興趣看看妹妹的心上人是何許人也”說著琴瑟就踏進了詩央的房間。
詩央沒有阻攔,隻是又將門從裏麵鎖上了。
龍騰斌整個人藏在被子裏躲在床幔後麵,心想自己就是個倒黴崔的,每次幹這事都被撞上,詩央鎖上了門又去開門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剛想到這裏,琴瑟一把掀開了被子,隻見龍騰斌穿著內衫底褲縮成一個球跪趴在床上。
“呦,這是哪家公子啊,為何這種姿勢啊”。
龍騰斌“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好你個琴瑟,竟敢戲耍朕,你該當何罪”。
琴瑟以為龍騰斌真的生氣了,慌忙下跪“妾身該死”。
“哈哈,這樣就把誘惑老匹夫的琴瑟嚇到了,你那天的膽色到哪裏去了”。
琴瑟站起笑中帶淚“陛下戲弄妾身,妾身不幹嗎”說著便開始捶打龍騰斌,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床上並將龍騰斌壓在身下。
龍騰斌望著琴瑟的眼睛,脈脈眼中波,盈盈花盛處,顧盼生輝,撩人心懷,身體內還未熄滅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
“呦,妹妹就知道讓姐姐進來是引狼入室”。
“那日妹妹破壞了姐姐的好事,姐姐今日隻不過是投桃報李而已”。
“好啊,那就讓我們比試比試,以五題為限,答上來對方罰酒一杯,答不上來自罰一杯,誰先五杯酒下肚誰為輸,輸者離開,如何?”
琴瑟從龍騰斌的身上爬起“好,姐姐讓妹妹先出題”。
琴瑟和詩央來到桌前坐下,開始出題罰酒,二女不愧是青樓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幾輪過後不分上下。
被扔在床上的龍騰斌傻傻的看著二女,心想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自己被挑逗的七上八下的,熱浪還在身體裏不斷的翻滾,她們兩人居然就跟沒我這個人似的,跑那兒吟詩作對去了,簡單不可理喻。
龍騰斌越想越生氣“騰”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你們兩個比吧,朕走了”。
琴瑟急忙攔住龍騰斌“陛下怎會突然生氣了?”
“都沒人理朕,朕當然生氣了,你們當朕是什麼,種馬?誰贏了誰先上”龍騰斌說話的聲音很大。
詩央趕緊給龍騰斌順著氣“陛下消消氣,妾身知錯了”。
“姐姐我們比了半天也不分上下,不比了,讓我們各自施展吧,看看陛下是喜歡姐姐多些,還是喜歡妹妹多些”。
“好”琴瑟爽快的答應。
“不好”龍騰斌心想我這個皇帝還好不是男人,不然不是被捉奸就是被挑逗後無人理睬,這種折騰法早就萎靡不振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