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郡在沒有新的郡首上任前暫時由崔肖代管。所有的事情劉顯華都安排的有條不紊,龍騰斌對朝廷有這樣的賢良之臣而倍感欣慰。而小順子更是功不可末,但他的事情隻有龍騰斌和琴瑟知道並且守口如瓶。酈玉明毒性已解,傷本無大礙,再加上習武之心身體康健,習醫之人還會保養,又有龍騰斌的細心嗬護,已然與未受傷前一般無二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解決,龍騰斌本來還可以多在季於逗留幾日,與兩大花魁吟詩作對、切磋技藝,但由於花瑩雪的突然離去,龍騰斌擔心其安慰,而且花郡縣還有無數飽受煎熬的女子們等著她去伸張正義,不得不把行期提前。這當然引發了琴瑟和詩央的離別之痛,那麼在離別前是不是應該再多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呢,回答絕對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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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暫別 ...
這是龍騰斌離開季於郡之前的最後一個夜晚,明晨她將踏上尋找花瑩雪之路,並要到花郡縣這個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去懲治那些為了自己一時的歡愉而視女子如玩物的披著人皮的禽獸;去拯救那些從出生就要飽受心靈與禸體雙重折磨的悲慘女子們。
而此刻,在離開季於前更有兩名女子在等著她心靈上的撫慰,龍騰斌很無奈的被琴瑟和詩央分成了上下半場,其實這也是龍騰斌的軟肋,對於愛她或她愛的女子,哪怕自己累點兒她也要寵著她們。
傍晚琴瑟的房間,琴瑟依依不舍的偎依在龍騰斌的懷裏,麵前是一桌豐盛的晚餐和一壺香醇的美酒。
琴瑟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也許原來矜持的琴瑟隻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能展現出自己放浪的一麵。
“陛下,琴瑟會很想很想您的,您會掛念妾身嗎?”
龍騰斌緊了緊摟著琴瑟的臂膀,握起她的柔荑按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溫柔的說“會的,朕會把琴瑟放在這裏,永遠不會忘記”。
“陛下”琴瑟的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恨自己總是這麼多愁善感、感今懷昔。
龍騰斌沒有製止琴瑟的哭泣,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與心愛之人分離,雖然她們的分別隻是暫時的,但卻不可預期,古代的交通與通訊實在不發達,再次相見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一兩年。龍騰斌隻有靜靜的抱著琴瑟,任由琴瑟心痛的淚水淌濕了自己的衣衫。龍騰斌又何其忍心呢,懷中的這個女子那日願意為了別人而舍棄自己,那一刻她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龍騰斌的心中。
“琴瑟,朕一定會再回到季於的,朕說話算數,絕不會辜負你的癡心一片。不哭了,好嗎?朕明日就起程了,朕以後想夢到一個笑容滿麵、風情萬種的琴瑟,而不是一個哭花了臉的小花貓”。
此時也不知道龍騰斌從哪弄出來一個銅鏡,在琴瑟臉前晃悠。
“啊”琴瑟失聲大叫,鏡中的這個由於胭脂水粉被淚水打濕,弄花了臉的女人會是自己嗎?琴瑟把臉側向一旁,躲避龍騰斌的目光“妾身好醜,陛下莫看”。
龍騰斌單手捧著琴瑟的臉“誰敢說朕的琴瑟醜,朕就滅了他,琴瑟心地善良,單憑這一點兒就已勝卻人間無數,更何況你可是聞香樓的花魁,芳容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標”。
琴瑟吸引龍騰斌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更是她純真的本色;那麼龍騰斌吸引琴瑟的不單單是她的地位,更是她風流的文采。
“陛下,您每次吟詩作對,妾身都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如果您不是九五之尊,必可成為風流瀟灑的詩仙”。
琴瑟的這句話把龍騰斌弄了一個大紅臉,雖然自己並不是胸無點墨,但這些絕佳的詩句就是打死自己也作不出來啊,詩仙李白還有其他的大詩人要是知道自己用他們的詩泡妞,會不會氣的從墳裏躥出來或者幹脆也直接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