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不知道。”被抓的侍衛一聽臉色悲慘的說道,他們也不知道刺客怎麼會在裏麵出現。
“烈公子,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想本官應該有權利知道。”顧城臉上也變得嚴肅,雖然小烈是沐天佑身邊的人,但是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徐州知府,在自己眼皮下盡然如此囂張,把自己放在什麼地方。
“顧大人,在下隻是公子身邊的奴才,顧大人不需要如此客氣,但是公子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些人一個也不能脫得了幹係。”小烈冷聲對著顧城說道,“今天,奴才陪著公子和歐陽大夫去為村民診斷,卻沒有想到那裏麵盡然藏在一大批的刺客,公子也收傷了。”
“什麼?”顧城臉上是震驚,但是轉而嚴厲的看著被抓的侍衛,“那裏不是你們一直再守著,刺客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小的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被抓的侍衛看到顧城也變得一臉的嚴肅,心裏更是膽戰心驚的。
“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小烈抽出旁邊侍衛手中的刀,一步步逼近跪著的侍衛。
“真的什麼都不說?”把刀抵在一名侍衛的脖子上。
“真的不說?”輕輕一用力,脖子上立即出現一條血痕。
“小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被小烈刀抵在脖子的侍衛,臉上完全的恐慌,脖子上的冰冷和疼痛清楚的告訴了他,他命懸一線。
“住手。”顧城看著小烈在他麵前動著私刑,厲聲阻止。
“顧大人。”小烈嚴肅的對著顧城,臉上沒有一絲要住手的樣子,“你然道不想知道是誰要謀害公子,還是你和那些人是一夥的?”
“放肆。”顧城聽到小烈的話,臉上是憤怒,“你盡然敢誣陷本官。”
“顧大人,你是否要硬要插手?”小烈直視著顧城,語氣和臉色變得更加冰冷。
“在本官的管轄範圍發生的事情,本官當然有職責查清整件事情。”顧城也沒有好氣的看著小烈。
“如果我一定要動私刑呢?”小烈也不退步的說道,握刀的手力氣越來越大,手一揮鮮血四濺,一名侍衛眼神不敢相信的倒下。
“你,你。”顧城看著小烈,眼神是震驚還有憤怒,“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大聲對著邊的侍衛說道。
“誰敢動我。”小烈一臉冷冽的看著顧城,直接顧城帶來的侍衛和沐天佑從京城帶來的人對峙著,劍拔弩張的看著對方。
“你想造反?”顧城陰狠的看著小烈說道。
“我隻想把刺客背後的人找出來,如果我家公子真的有什麼不測,我要讓他們都陪葬,全部都陪葬。”小烈也回看著他,恨聲說道,臉上是猙獰的。
“烈公子,烈公子,大人大人,他,他。。。”一個大夫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對著小烈斷斷續續的恐懼說道。
“公子,他怎麼了,怎麼了?”小烈鬆手把手中的刀丟落,用力抓著出來大夫的肩膀問道,“大人,大人。”被突然用力抓住,看著小烈陰狠的眼神盡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把徐州城給我圍住,一個人也不能離開。”對著從京城帶來的侍衛吩咐到,還拿出沐天佑的令牌,那是離京時皇上趙榮毅賜給沐天佑的,可以隨時調動附近軍營人馬,有先斬後奏之權。
“如果公子出了事,你們就等著陪葬,如果你們還想活命,那麼等一下我希望能聽到我想聽到的東西。”冰冷的對著跪著在地上的侍衛說道,然後自己朝著房裏跑去。
“沐大人情況怎麼樣?”顧城無法進去,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如何,隻能問剛才出了的大夫。
“沐大人,他,他。”大夫身體都有些顫唞,剛才小烈說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可能不行了。”對著顧城說完也匆匆跑進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