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的每位大臣臉上都十分嚴肅,小心翼翼的深怕出一點錯。
“皇上駕到。”一太監拉扯著尖細沙啞的聲音大聲叫喊道。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臣們連忙跪下恭迎著歐陽諶。
“眾愛卿平身。”歐陽諶睥睨看著這朝他跪著的臣子,沉聲說道。這些人臉上對他都是畏懼,害怕,這麼多的麵孔,這麼多人對他的恭敬,歐陽諶心裏很明白,他們是怕他,怕他的權勢,怕他的背後的毒手。當歐陽諶坐上皇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從今之後,他的心裏沒有信任這個詞,隻有利用,人與人之間隻剩下利用這個詞。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身邊侍奉的太監,尖細嗓子說道。殿中的大臣,麵麵相覷,殿裏一陣沉默安靜。
“各位大臣難道都沒有事要上奏嗎?”歐陽諶微眯著眼睛,巡視了各位大臣麵上的神情,沉聲說道。
“皇上,老臣有事請奏。”丞相諸葛無敵瞧見歐陽諶臉上的難看,連忙上前對著歐陽諶恭敬說道。
“丞相有何事?”歐陽諶雙眼緊盯著諸葛無敵,他知道這老狐狸,一直在防著自己,如果不是有些事情還需他去協調,歐陽諶絕對不會讓他看見明日的太陽。
☆、四起叛亂
“皇上,老臣是替臣的兒子諸葛輝向皇上請罪,諸葛輝近幾日罔顧皇上聖恩,肆意亂為,請皇上責罰。”諸葛無敵跪伏在地對著皇上稟告說道。
“諸葛輝?朕記得他是正四品殿中內侍,今日應該要要來上早朝的,他人呢?”雙眼環視了各大臣,卻沒見到諸葛輝,問道。
“臣已讓諸葛輝在家中閉門思過,靜等皇上的責罰。”丞相諸葛無敵坦然的回答著歐陽諶,他很清楚他們諸葛家不能再出一點亂子,因此他隻能把所有的可能都自己解決。
“諸葛這孩子,朕也見過,是性情之人,責罰朕就不罰了,但丞相必須告知他,明日朕還見不著他,就不是責罰可以解決的了。”歐陽諶語氣一變,對著丞相冷聲說道。
“老臣替他謝過皇上。”丞相連忙對著歐陽諶謝恩。
“除了丞相,朕的大臣們還有事情需要上奏的嗎?”歐陽諶眼神再不望著丞相,對著其他的大臣望去,語氣更加冰冷。各大臣聽到皇上的話,大氣都不敢出,卻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何,新皇登基,性子反複無常,剛開始也許還是笑臉,一會兒就烏雲密布,翻臉不認人。
“皇上,臣惶恐,不知道皇上想說何事?”吏部尚書韓斌上前恭敬問道,這韓斌本是吏部侍郎,歐陽諶一登基就找了一個錯,貶了前吏部尚書於正,為兵部侍郎,而吏部侍郎韓斌就直接接了於正的位置。
“惶恐?你們會惶恐?”歐陽諶連連冷笑看著他們冷言說道。
“等叛軍打到京城來,你們再惶恐吧。”歐陽諶今早接到手下軍情。山西守衛大將打著反帝的旗號進行謀反叛變,引起各地一些人都在蠢蠢欲動,觀望著歐陽諶的手段。
“皇上,山西叛亂還沒查清,臣怕軍情有誤,因次不敢上奏,怕隻是虛驚一場。”兵部尚書郝勇上前慌恐的說道,今早他剛接到的軍報,他還沒細細徹查過,不敢上奏,怕如果這是幌子,會讓歐陽諶容顏大怒。
“虛驚一場?”歐陽諶怒視著他的大臣們,在他們心裏一定以為他的這個皇位做的不會太安穩,也許他們心裏高興看到這麼亂的局麵,可以從中獲利。
“那朕把你的官帽拿了,你還會覺得是虛驚一場嗎?”歐陽諶突然冷笑說道,眼神又像是戲謔又像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