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就算他自己不說這些話,馬如龍也會在他這裏討一個說法。
“哼。”馬如龍還沒有說話,跟隨他一起來的一個將領,聽了小烈的話,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眼神瞧都沒瞧小烈。
“建偉不得無禮。”馬如龍瞧見小烈臉上的不滿神色,出聲輕喝了身邊的副將,這叫建偉的副將是馬如龍的親兵,一直由他提攜至今,雖然做事有些魯莽可是在戰場上可是凶猛非凡。知道他是替自己抱不平,這段日子的冷板凳坐著,馬如龍就算不向手下人抱怨,他的下屬也看得見,感覺得到。
“烈將軍,老臣的屬下不識禮數,還望烈將軍不要放在心裏。”對著小烈微微一抱拳說道,他不想這此刻在惹出一些事端。
“無妨,本將在這論輩分隻是後輩,其實應該多向將軍學習,隻不過受皇上信任才得此負起大任,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將軍海涵。”小烈不卑不亢的對著馬如龍說道,其實對於馬如龍身邊的副將,小烈都派人詳查過,這叫建偉的副將小烈並不放在眼裏,他心裏顧忌的是一直安靜麵無臉色的站在馬如龍身後的那個人,那副將是馬如龍在一次戰役中救下的一人,姓劉字備之。至此一後就一直跟在馬如龍身邊,他心思慎密,為人機警,是馬如龍身邊的最信任的軍師人物,這樣的人勝過千軍萬馬。
“不知烈將軍召本將到此所謂何事?”馬如龍從小烈這話已經聽出一些東西,其實他心裏也很清楚,如今歐陽諶初登皇位,這皇位如何得到的,他心裏也很是清楚,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那日別院裏發生了何事,但是他可以猜想得到,奪權篡位這事確是真真實實的。因此馬如龍很清楚,歐陽諶對他還是有些戒備,不然不會讓他帶兵到此且做小烈的副手,要知道這小烈以前隻是駙馬的一個陪讀,如今趙榮毅已死,公主太子他們下落不明,這歐陽諶卻啟用這陪讀,看著樣子,這駙馬其實一直就是歐陽諶安插在趙榮毅身邊的一枚棋子。他來此這麼久,也曾上奏折稟告皇上這事,可卻沒有任何消息回複,可想而知小烈的這些舉動,在一定程度上是歐陽諶默許的,這讓馬如龍對此行憂心忡忡,畢竟很多事情,早已不再他的控製範圍之內。
“本將軍這段時間雖然在養病,可對外麵的情況可是一清二楚,如今太原城中已經聚集了多方勢力,隻等一個時機就起兵直闖京城,不知道將軍有何良策?”小烈偏著頭看著馬如龍,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小烈也沒有讓他們坐下,似乎無意又好像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眼神看似不經意卻又有深意。
“本將也派人探查過城裏的情況,如今城中所據兵力並不比我軍少,甚至很大的可能已經超過我軍。”馬如龍也不在意小烈對他的招待,臉上肅然說起他所知道的軍情,其實他心裏對小烈的按兵不動感到不滿,如果小烈在他來之後就領兵攻城,打他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太原城中的軍力到如今也不會集結的如此鞏固,但是如今已經成了定局,就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這裏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勞民傷財百姓叫苦不停,傷害的可是歐陽諶這一方,到時候皇上可以輕而易舉定他一個辦事不力之罪,就算馬如龍再有苦衷也無法傾訴。
“因此我軍必須製定一個萬全之計。”馬如龍說了這些,卻沒有把他心裏已想到的辦法說出來,為官了這麼久,這官場裏的事情他很清楚,不可搶奪他上麵人的光彩。
“馬將軍說的不錯,可不知道將軍是否有何製敵良策?”小烈臉上神情是細心聽教之色,眼神很是誠懇的望著馬如龍,想聽他到底有何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