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府邸,年紀雖不大,可是手段狠毒,心思縝密,讓收服一群互不服輸的各地將領服從在他的手上。話說這樊理本是樊猛的一義子,而樊猛是前朝的封疆大臣,在趙榮毅被謀害之後,歐陽諶即位之後,樊猛就率先起兵造反,這山東本是他的藩屬之地,早在他的掌控之中,如今這太原城就成為了他們叛軍的中心地方。本來樊猛的突然起兵迅速的搶占了很大塊地方,各地有心之人見到樊猛跟著一起動了起來。其實樊猛的軍隊幾乎打到京城,卻在一次戰役受了傷返回到太原城,把手中的事情都交付給他的義子樊理,本來他大部分手下對這靠著關係上位的少年一點都不買賬,卻不知道為何經過一段似乎間,樊理的整頓,樊猛的所有兵馬都被樊理收服了,樊猛的手下也對樊理服服帖帖的。也在這時候,樊理聚集了各地叛軍,看這情況樊理將會是歐陽諶最大的敵人。
“少爺,你回來了,人都來了都在大廳等你。”樊府門外,一管家人物,站在門口,見到一穿著黑衣勁服的少年回府,連忙上前說道。
“嗯。”少年冷漠的應了一聲,臉上揚起一抹看似不羈又陰狠的笑容。
“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命令,這些人一個都不可以放走,至於跟他們來的人,一個不留。”黑衣少年臉上在笑,可是下達的命令讓人覺得寒意心底。
“屬下遵命。”這本看上去有些憨厚的中年管家,聽到少年的吩咐,臉上的憨厚轉變成冰冷,他知道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這裏的事情即將結束了。
“對了,讓那些人活著回去,畢竟有些事情,不清不楚才是最有利的。”少年似乎想起什麼,對著管家再次吩咐說道。
“我會吩咐下去的,不會影響少爺的計劃。”管家明白這少年說的是什麼,直接回答道。
“什麼?不可能。”太原城外,軍營裏。馬如龍聽完回來稟告的士兵的話,臉上完全震驚而不置信,暴怒的對著跪在他麵前的人質問道。
“將軍,劉副將的屍體已經在營帳外,小人不敢欺騙將軍。”說話的士兵,也是一臉的悲傷,他知道劉副將的死一定會給馬如龍帶來沉重的打擊,可這是事實,無法改變。
“馬老將軍。”小烈也在營帳裏,見到馬如龍如此激動,提聲叫道。
“老夫不信,備之為人謹慎,昨日還讓人送來信,說他已想到離間叛軍之計,今日你們說他已死,老夫絕不相信。”馬如龍大聲怒說道,可心裏卻是那麼的痛苦悲傷。
“把劉副將的屍體帶進來。”小烈見到馬如龍平靜不下來,對著跪著的人下著命令說道。
隻見兩名侍衛抬著一具屍體進入營帳,馬如龍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那屍體,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眼神裏是痛苦不堪。他早已把備之當中兒子一樣培養看待,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蒼涼的心情讓他無法不悲痛。
“是誰?到底是誰?”馬如龍用力一把抓住那回軍營稟告之人的胸`前的衣襟,臉上的青筋微露,怒瞪雙眼的質問著那個人。“小人也不知道,趕過去的時候劉副將已經奄奄一息了,隻留下了一句話。”被質問的人臉上有恐懼,從沒有見到馬如龍如此暴怒過。“什麼話?”以為能從中知道是誰殺害備之,馬如龍連聲問道。
“一切都是假的。”士兵把他所知道的說出,可是這句話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馬如龍頹然鬆開他的手,嘴裏一直呢喃著這句話,他知道備之的話一定有含義,可是他卻不懂裏麵所意味的是什麼。
“馬老將軍如今已不是追究劉副將死的時候,看這樣子,敵軍已知曉我軍的意圖,必須要速戰速決,以免錯失時機。”小烈站在一邊見到馬如龍沉思在劉備之的最後留下的話,臉上肅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