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溪會有今天這樣的轉變也是正常。但是似乎正常得太過頭了。太冷靜了。這有點不像北辰溪。
“主子在懷疑辰溪少爺。”隨風走了出來。看到易風行那眉頭微蹙的樣子。就知道他在煩惱什麼。
“你去跟著辰兒。要是他有什麼異常。立刻回報。”易風行看了下隨風說道。
“是。”隨風立刻出去了。
而北辰溪從易風行的房間裏出來後。嘴角揚起了一抹輕鬆的笑容。經過昨晚一夜的苦思。他想到了一個不算高明。但卻是很有用的辦法。那就是自己參加比武。自己學了月流影的話。應該能和淩軒哥抗衡了。隻要自己能贏了淩軒哥的話。到時自己再找個合適的人。比如華升哥。故意的輸給華升哥。那樣的話師傅和采衣就都能好好的。而由華升哥來做少莊主。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他也會對采衣好的。隻是唯一有麻煩的是淩軒哥那裏。到時再跟他解釋解釋吧。
想起了付淩軒昨晚對自己做的事。似乎他並不是真的那樣討厭自己。不然他怎麼會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呢。隻是他什麼也不說。自己也沒辦法得知。隻能以後再好好了解。現在把目前的這一難關突破了要緊。
北辰溪的決定沒對其他的人說。不過也是沒地方說了。采衣那的話。不能說。自己要是跟她說自己要去修煉月流影。她估計會很高興的。但是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打算贏了淩軒哥然後去輸給華升哥。估計采衣會白高興一場。而淩軒哥那。更不能說。說了估計又要被吼。所以北辰溪簡單的收拾了下必須品。就獨自去了後山了。
後山那裏除了受罰的人。一般都不會有人會去的。因為有易風行的禁令。在這裏獨自修煉是最好不過了。
北辰溪把小包袱丟在一邊。看著前麵的一塊大石頭。那上麵的道道劍痕全是他上次來照顧受傷的付淩軒時練功留下的。。那些劍痕都已經有些深色。就連一邊的樹木也都泛黃了。也不過才一小段時日。都已經變了個樣了。物也是。人也是。
北辰溪晃晃頭。不再去想一些有的沒的。找了個幹淨的地方。把懷裏的‘月流影’拿了出來。開始研究。
這本武功秘籍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翻新了。看起來有些老舊。紙頁摸著也有些粗糙。北辰溪小心翼翼的翻開。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打開的第一頁。上麵是一行蒼勁有力的字:修煉此功者唯有邀月莊主。每代持有者必尊此令。反則惹禍上身。
惹禍上身。會惹出什麼禍來。多一個修煉這本秘籍的弟子。不是能多一個高手嗎。多一招防身。大家才能活得好好的不是嗎。
北辰溪嘟了下嘴。不以為意。不過在他翻開的下一頁。他的眉頭猛然一抖。
第二頁開始。就是各代持有這本月流影的莊主了。但問題是。那些個莊主的名字裏。有一個卻是被塗名了。那名字是在易風行的前麵。而北辰溪細心的一看。便發現那名字竟然是被血給塗抹去的。
北辰溪心裏一緊。想起了在安置各代莊主牌位的銘殿裏。一直有一個沒有名字的牌位。自己就曾經好奇的問過易風行說那個牌位是誰的。怎麼會放在銘殿裏。但卻又沒有刻上名字。那時師傅一臉嚴肅的跟自己說那是一個不值得任何記住的人。所以被除名了。
身為一莊之主為什麼會被除名。難道是做了什麼有辱山莊的事嗎。自己繼續追問。但是師傅卻不願再談了。而且還說不許再提起這個人。所以自己就不敢再問了。偶爾會偷偷的跟山莊裏的一些老人們提起。但是老人們要麼是三緘其口。都說不知道。其他年紀比較小一點。壓根就和自己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山莊裏對這個人似乎很是忌諱。所以最後自己也就不再過問了。。